第170章 过街老鼠
柳家原本就不得人心，如今谣言四起，更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柳家的罪行。人们口口相传，添油加醋，将柳家描绘成十恶不赦的罪人。
“早就看柳家不顺眼了，平日里嚣张跋扈，没想到竟然还敢行刺郡主，真是罪该万死！”
“可不是吗？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株连九族！”
“听说柳家这些年贪污了不少民脂民膏，这次一定要严惩不贷，抄家灭族！”
舆论的走向完全被莫擎云掌控，京城百姓对柳家的态度，从之前的看热闹，变成了现在的深恶痛绝。
柳家，彻底成为了人人唾弃的罪人，替罪羊的形象，也逐渐深入人心。
此时，柳老太太的声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显得格外凄厉。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她用尽全身力气哭喊，声音嘶哑，带着绝望。
“柳家是冤枉的！我们是被陷害的！”狱卒对她的哭喊，早已习以为常，不为所动。
“老夫人，省省力气吧，皇上日理万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狱卒语气冰冷，带着嘲讽。
“有什么冤屈，跟我们说也是一样。”柳老太太哪里肯听，依旧声嘶力竭地喊着冤枉。
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往日的贵妇仪态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在绝境中挣扎。
“皇上！皇上明鉴！柳家是被小人陷害的！”
另一边，柳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被按在冰冷的刑床上，浑身伤痕累累，气息奄奄。
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将脏水泼到江熹身上。
“是江熹！是江熹那个贱人陷害我们！”柳盛嘶吼着，声音虚弱却带着怨毒。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想要报复柳家，才策划了这一切！”
审讯的暗卫，对柳盛的攀咬，早已有所预料，并不动容。
“柳盛，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是郡主陷害你们，证据呢？”暗卫语气冷淡，公事公办。
“拿出证据来，否则，你这就是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柳盛哪里有什么证据，他拼命地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就是她！就是她！她一直都看柳家不顺眼！”柳盛语无伦次，只剩下空洞的指责。
“你们想想，柳家和她有什么仇怨？肯定是她策划陷害我们！”
暗卫见柳盛如此慌乱，更加确定柳家在隐瞒着什么。
“柳盛，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暗卫冷笑一声，不再理会柳盛的攀咬。
“柳家的罪行，皇上自会明断。”
暗卫们将柳家所有人的行为，整理汇总，呈报给欧阳靖。
“听说了吗？柳家这次，恐怕是真的要完了。”茶馆里，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好奇地问道。
男人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内幕？那可就多了去了。我跟你们说，柳家这次行刺郡主，可不是简单的恩怨情仇，这里面，牵扯到前朝余孽呢！”
“前朝余孽？你是说，柳家和前朝余孽勾结？”众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谣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京城蔓延开来。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柳家与前朝余孽勾结的传闻。
京城百姓本就对前朝余孽深恶痛绝，如今听到柳家竟然与前朝余孽勾结，更是愤怒不已，对柳家的指责声越来越大。
“我就说，柳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行刺郡主，原来是和前朝余孽勾结，想要谋反啊！”
“柳家真是狼子野心，罪该万死！一定要严惩不贷，株连九族！”
“这种叛国贼，就应该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菀宁郡主得知柳家被严刑拷打，又听到京城中关于柳家与前朝余孽勾结的谣言四起，心中暗自得意，认为柳家很快就会彻底垮台。
“柳家，真是活该。”菀宁郡主坐在妆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精致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心情大好，特意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前往御书房，继续在霍彻面前装作担忧，请求霍彻严惩真凶，为江熹讨回公道。
“皇上，柳家的事情，审问得怎么样了？”菀宁郡主走进御书房，语气关切地问道。
“臣女听说，柳家罪大恶极，竟然还与前朝余孽勾结，简直是丧心病狂！”
霍彻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让人难以捉摸。
“郡主倒是消息灵通。”霍彻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朕还在审问，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菀宁郡主仿佛没有听出霍彻语气中的疏离，继续表演着她的担忧和关心。
“皇上，臣女知道您为了此事，日夜操劳，实在是心疼。”菀宁郡主柔声说道，语气温柔体贴。
“但为了给平安郡主讨回公道，为了维护朝廷的威严，一定要严惩真凶，绝不姑息！”
霍彻看着菀宁郡主在他面前卖力表演，心中冷笑，只觉得她虚伪至极。
但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帝王的威严和深沉。
“郡主放心，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平安郡主，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霍彻语气平静，安抚菀宁郡主安心等待结果。
“真凶，朕绝不会放过。”
群情激愤，人们对柳家的口诛笔伐达到了顶峰，曾经风光无限的柳家，瞬间沦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昔日门庭若市的景象，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唾骂和诅咒。
这一切，自然少不了菀宁郡主在暗中推波助澜。
郡主府里，菀宁郡主端坐在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精心描绘的妆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柳家，真是蠢到家了。”
她轻声低语，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身后的丫鬟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发髻，轻声说道，“郡主，京城里的流言，已经完全按照您的吩咐传开了，现在百姓们都对柳家深恶痛绝，都说柳家是罪有应得。”
菀宁郡主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很好，就是要让柳家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成为替罪羊，为本郡主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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