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歌女小颖
午夜的天上人间依旧歌舞升平，三个人到的时候，都有些微醺。张局是那里的常客，一来就点了相识的小姐，歪在人家身上，又捏又揉的，说是先去“醒醒酒”，就去了包间。
杨耀祖和顾沪生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看着舞台上的小姐唱歌，聊着天。
“杨大校还不到40吧，正值壮年，怎么一直没有结婚呢？”顾沪生看看杨耀祖：“要不要我给杨大校介绍一个？”
杨耀祖吐出口烟雾，看着舞台懒懒地说：“你那个侄女儿长得到不错…”
顾沪生愣了下，又陪笑说：“啊，那孩子，未家看得紧，前一阵又去香港出差了，要不我再帮你看看别的女孩子？”
杨耀祖眯着眼斜看向他：“怎么，舍不得？放心，不过玩玩儿而已，又不会真娶了她，让你为难。”
顾沪生被杨耀祖的话噎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笑了笑又看向舞台。
此时的舞台刚刚结束了一只歌，灯光变幻，五光十色之中又新上来一个歌女，穿着坠满亮片的旗袍，妩媚生姿地唱起《夜上海》
“夜上海，夜上海，那是个不夜城…”
顾沪生听了几句笑笑说：“这妞儿唱得还真不错…”说着他下意识转头看了眼身边的杨耀祖，却发现他正一眨不眨，眼神迷离地盯着那个歌女。
顾沪生挑挑眉，招了招手，叫来了招待：“这唱歌的女孩子叫什么？”
“哦，她叫小颖。是我们新来的歌手。”招待毕恭毕敬地回道。
顾沪生从口袋掏出几张纸币：“唱完了，让她过来陪我们喝两杯。”
“好的。”招待接过钱走了。
没一会儿灯亮起来，那个叫小颖的歌手鞠躬下台，很快被带到顾沪生和杨耀祖面前。“两位老板好。”小颖大方地打着招呼，与杨耀祖目光相遇时，还可爱地笑了笑。
顾沪生很识相地站起来，将小颖推坐到杨耀祖的身边：“你们先聊着，我去趟洗手间。”然后便离开了舞场。
杨耀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颖看了半天才开口道：“你叫小颖？”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那个女孩子的脸：“真像…”
“像什么…”小颖偏头就着他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我长得不好看吗？”
“好看。”杨耀祖忽然将她搂进怀里，使劲在她身上揉了揉：“今晚上陪我吧。”
“啊，老板，我只唱歌，不翻台…”
“只要你肯陪我，要多少钱都行…”杨耀祖看着她娇柔妩媚的样子，忍不住按住她的头就吻了上去：“小颖，叫我哥……”
一整个周末，杨耀祖都和小颖在一起，听她唱歌、让她喂饭、和她抵死缠绵… 直到周一早上，不得不分开时，他才恋恋不舍地吻着她说：“我会和媚姐说，包了你，以后你只伺候我一个人…”
接着杨耀祖又按着她疯了一场之后才慢慢退出来，拿过床头上的水杯咕咚咚都喝下肚，又去洗了个澡，才穿好衣服走了。
过了很久之后，包房的门开了，一个女子走进来，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些青瘀，看看坐在床上抽烟的小颖，她扔了一张银行卡给她：“媚姐给你的。有了它，也许你还能多活几年。”
小颖拿起卡看了看，忽然凉凉一笑：“多活几年？烂脸烂胸烂屁股，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漂漂亮亮的死。死前能这么爽一把，也不亏。自从有了这个病，老娘也是许久没碰男人了。”
女子微皱了下眉，轻轻开口：“随你吧。”说完她看了眼床头上那杯空空的水杯，轻挑挑眉：“他都喝了？”
“嗯。”小颖随意将手中的烟灰弹到地板上：“如果他不开车，也许还能多活两天。”
女子没再说话，拿起杯子就要走，小颖突然把她叫住：“阿红，颖儿是谁？”
女子站住脚没有回头：“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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