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暴躁的实验室和悠闲的假日时光
托尼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陈天塞进“银翼凶星”的机舱。
“嗤！”舱门紧闭，将餐厅的硝烟和维吉尔、斑绝望的眼神隔绝在外。
“起飞！Friday！目标皮姆实验室！全速！”托尼瘫在驾驶座，一边喘气一边扒拉胸前那块焦黑冒烟的“番茄焦炭勋章”。
“该死……这味儿比哈皮和我练拳击时，散发的味道还冲！”
陈天瘫在副驾，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瞄了眼舷窗，仿佛还能看见2B闪着不屈蓝光的眼睛。
“谢了托尼，救命之恩。”
“客气啥！”托尼夸张地挥手，“再晚一秒，咱俩就是2B下一份‘艺术煎蛋’的品鉴员了！老天，那玩意儿……”
他做了个夸张的干呕，“我托尼·斯塔克什么没见过？齐塔瑞军团？正义联盟？小菜！但2B的煎蛋？我感觉当时对超人的处刑，改成2B的‘美食品鉴会’的话，画面或许会更残忍！陈！她是不是错把机油当油了？”
陈天疯狂点头，想起那份“战损煎蛋”胃里就翻腾。
“相信我，我也绝望。2B在哪儿都完美，除了厨房！那味道…地狱厨房浓缩精华版！”
“生化武器原液还差不多！”托尼搓搓脸，“说真的，为了大家好，为了你家厨房别再升级防爆，”他压低声音，“把2B送去狗蛋那儿培训下？他那句‘狗都不吃！’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
陈天想象2B面无表情地站在咆哮的戈登面前，嘴角抽搐。
“托尼…你确定狗蛋的心脏能扛住2B的‘艺术’？我怕他当场进ICU！而且，”他摊手，“她那对于‘完美食物’的固执…‘狗蛋’能被气爆炸！”
“啧，也是。”托尼遗憾地摸下巴，“多好的方案…只能委屈维吉尔和斑的胃了。哈！我想到两个平常装高冷的人，表情垮下来的样子，就能笑上一整天。”托尼幸灾乐祸地笑。
“没错，”陈天瘫在座椅里，看着窗外白云，身心舒畅，“只要不是我们受罪就行。让他们享受‘爱心早餐’吧。”他毫无负担地将两人抛进料理地狱。
两人愉快（且腹黑）地吐槽着2B的黑暗料理和厨房惨剧，托尼甚至投影设计起“傻瓜AI料理系统”，声称要根治问题。
“银翼凶星号”引擎低鸣，开始下降，旧金山的天际线和金门大桥映入眼帘。
“即将抵达，Boss，陈先生。”星期五提示。
随着金门大桥在视野中逐渐放大。
托尼突然拍着仪表盘大笑："知道吗陈？我突然想起个有趣的事实——汉克·皮姆可能是全宇宙唯一觉得斯塔克家智商不够格的人。"
“毕竟你爸当年...”陈天刚开口就被托尼打断。
“噢！那个经典故事！”托尼夸张地挥舞着手臂，“霍华德·斯塔克，二战的科技天才，神盾局创始人之一——就因为试图研究皮姆粒子，被骂成‘剽窃惯犯’！”
他模仿着皮姆标志性的咆哮腔调：“量子领域不是你们这些玩电路的暴发户能理解的！”
陈天看着舷窗外越来越近的实验室建筑群，突然发现屋顶有个醒目的标语牌：【斯塔克家族成员与狗不得入内】。
他挑眉指向那个方向：“看来仇恨值又升级了？”
“哈！上周还没有这个！”托尼吹了声口哨，“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因为他说我的‘日蚀’战甲一点都不美观，而我嘲讽他的战衣是复古潜水衣，他就把我赶出了他的草坪...”
星期五突然插话：“Boss，需要提醒您当时说的是‘这玩意儿连上世纪50年代的科幻漫画都不敢用这么老土的设计'吗？”
“闭嘴,Friday！”托尼瞪了眼驾驶舱顶，“总之那老头固执得像块振金，连我在地下室建的量子实验室都派人来偷拍。”
“那老头绝对在屋顶装了反斯塔克雷达。”托尼操控着‘银翼凶星’进入静音隐形模式后，缓缓悬停在皮姆的房屋上空，看向陈天。
“说说吧，我们现在要如何见到那个老家伙呢？”托尼转动椅子，看向陈天。
“Emmm....打开他的围栏门后，到他大门口，礼貌的敲门？”陈天歪着头思考的说。
“礼貌敲门？”托尼嗤笑一声，“你当是去邻居家借糖吗？那可是汉克·皮姆！那老家伙的嘴比娜塔莎的猩红毒针还毒！”
他一把拽住准备跳机的陈天：“听着，那老头第一句话肯定是‘斯塔克家的小跟班？’'，第二句就是‘你们这些玩电路的暴发户’...”
“第三句‘滚出我的草坪’？”陈天笑着打断他，“放心，我又不是你们斯塔克家族的。”
托尼松开手，突然眼睛一亮：“等等...你确实不是斯塔克家的人。”他坏笑着打开舱门，“记得保持微笑，等他开始骂‘托尼·斯塔克那个自大狂’的时候——”
陈天走到舱门，转头看了一眼托尼，“不用担心，我会陪他一起骂你的。”
说着，纵身一跃从舱门跳下。稳稳落在皮姆实验室的草坪上。
托尼立刻拍着座椅大喊：“Friday！全方位录像！我要把陈天破防的瞬间做成表情包！”
陈天还没上前敲门，大门就被打开，汉克·皮姆阴沉着脸走出来。
陈天刚要开口——
“站住！”皮姆举起一个遥控器，“草坪上装了微型地雷，专炸斯塔克家的走狗！”
机舱里的托尼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开场就是王炸！”
陈天却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皮姆博士，这是托尼·斯塔克量子实验室的安防漏洞报告。”
皮姆的骂声戛然而止，托尼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什么？！陈天你——”
“包括他逆向工程皮姆粒子的全部失败数据。”陈天微笑着补充，“作为交换，能谈谈合作吗？”
皮姆眯起眼睛，突然露出几十年来第一个对“斯塔克相关人士”的微笑：“有意思...进来吧小子。”
“Friday！关闭录像！立刻！”托尼在机舱里气急败坏地跳脚，“那个叛徒！我要把他和2B的煎蛋锁一个房间！”
“抱歉，Boss，您破防的表情，已被上传到‘仲裁者最强’的群聊中，并且被制作成GIF挂在了您的社交平台上。”
“该死！！！Friday！！！！你也是一个叛徒！！！！”
——————
皮姆客厅里弥漫着旧书和咖啡豆的味道。
他把玩着那个装满托尼实验室“黑料”的U盘，与对待托尼的横眉冷目不同的是，他竟然带着微笑：“这东西……品味不错。”
他抬眼，目光锐利，“但如果你想要皮姆粒子？免谈。”
陈天端起咖啡杯——谨慎地避开了所有红色按钮——笑了笑：“粒子？不。我想聊聊门后面的世界。”
他放下杯子，指尖在桌面轻轻一点，“那个能让人变小变大，甚至……穿越时间和宇宙的量子领域。”
皮姆挑起眉毛，警惕中带着一丝兴味：“哦？斯塔克家的小跟班居然对理论物理感兴趣？而不是琢磨怎么把我的技术塞进他那套闪亮亮的铁皮罐头里？”
“纠正一下，博士。”陈天纠正道，语气轻松，“第一，我是合伙人，不是跟班。第二，我对‘铁皮罐头’的兴趣仅限于看托尼用它撞墙。”
他身体微微前倾，“关键在于‘穿越’。稳定的，可控的，能精确锚定另一个时间点或宇宙坐标的……通道。”
皮姆哼了一声，眼神却亮了几分：“野心不小，斯塔克那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说……”
他审视着陈天，“你那个能把废墟变回原样的‘响指’，本身就让你看到了……更多东西？”
陈天只是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默认了。
“哼……”皮姆靠回椅背，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扶手，“量子领域不是观光隧道！那地方混乱、危险、充满不可预测的湍流！随意穿梭？理论模型倒是有几张废纸。”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对陈天实力的认可和对托尼黑资料的喜爱占了上风。
“……就像试图用一张被猫抓烂的地图，精确导航到平行宇宙的皇后区一家芝士汉堡店——还得指定是托尼·斯塔克噎死的那一块汉堡！”他刻薄地吐槽着。
皮姆还在唾沫横飞地比划着：“…就算你能莽进去！最大的问题是锚定和闭环！怎么回来？怎么确保回来的时候不是个胡子比我还长的糟老头子，或者干脆是个喝奶的娃娃？”
“那鬼地方的时间乱流比大苹果市区的交通还疯！身体过去了，时间在你血管里流的比外面的太平洋海浪还乱！更别提怎么完成该死的闭环，别让整个时间线像被猫玩过的毛线团——”
“——用‘时间锚’。”
一个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皮姆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回头，看到托尼不知何时已经大喇喇地靠在客厅门框上，手里还抛接着一个微型能量核心。
“Friday的隐形涂层还不错，对吧？老头，你家反斯塔克雷达该升级了。”托尼咧嘴一笑。
“你！滚出我的房子！立刻！马上！”皮姆的脸瞬间涨红，抄起手边的古董咖啡杯就要砸过去。
“等等，博士！”陈天赶紧起身按住皮姆拿杯子的手，巧妙地侧身挡在两人之间，对托尼使了个眼色，“接着说你的‘时间锚’，托尼。”
皮姆气得胡子直抖，但陈天的阻拦和那该死的“时间锚”三个字让他动作顿住了，只是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瞪着托尼。
托尼毫不在意地走进来，随手在客厅中央一划。
星期五立刻投影出一个极其复杂的全息结构图，无数光丝交织缠绕，形成一个动态的莫比乌斯环。“简单，”托尼打了个响指，莫比乌斯环的核心位置亮起一个稳定的蓝色光点。
“我们造一个超维度的锚点发生器，不是嵌在战衣上那种临时工，而是固定在量子隧道入口的‘灯塔’。它持续发射特定频率的时空坐标波束，无论我们在过去蹦跶多久，只要跟着这束‘光’回来，身体感知的时间流速…喏，”
他指了指旁边分离出的一个时间流模拟，“就像把这部分乱流屏蔽在体外防护罩之外，只保留我们意识经历的那段‘旅程’。身体？一直处于入口坐标的‘现在’。”
他顿了顿，看着皮姆眼中那强行压制却无法熄灭的好奇光芒，坏笑着加了一句：“至于时间闭环？老头，还记得你说像用烂地图找汉堡店吗？简单啊，设定好起点（现在）、终点（过去某个精确坐标点）、任务目标（比如，吃到那块该死的汉堡）——然后‘灯塔’会全程引导，确保我们沿着一条闭环的‘管道’行动，出去，捞点东西，回来，管道自动消失，不留尾巴。”
（关于量子通道，穿梭、穿越的设定，是我在百度贴吧的复仇联盟者4贴吧中《解释复仇者联盟4为什么不会产生时间悖论，蝴蝶效应》的帖子，参考写的。所以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大家就当看个乐子哈。）
他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理论上，这比导航到噎死你的那块汉堡容易多了。”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全息投影光丝流动的细微嗡鸣。
皮姆死死盯着那个动态模型，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
他猛地抓起陈天面前那杯没动过的咖啡灌了一大口，然后砰地一声把杯子重重顿在桌子上，杯底瞬间多了几道裂纹。
“哼！”他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眼神锐利地刮过托尼的脸，“幼稚的简化模型！漏洞多得像筛子！能量供给呢？高维时空潮汐的干扰屏蔽呢？闭环管道的稳定性阈值计算呢？！斯塔克家的小崽子，还是只会画些漂亮的草图纸！”
他猛地站起来，背对着两人，肩膀因为压抑的激动微微起伏，“…不过，”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极其不情愿的别扭，“切入点…方向…勉强有那么一丁点…值得讨论的价值。”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托尼脸上那副“全世界我最聪明”的得意笑容瞬间咧到了耳根，冲着陈天挤眉弄眼：看吧，老头心动了！
皮姆死死盯着托尼投影上那精密的光丝结构，鼻翼翕动着，像是嗅到了什么顶级诱饵又强忍着不扑上去。
他猛地转回头，那双能穿透量子迷雾的眼睛钉在陈天身上：“小子，为什么要回去？或者说...为什么要打开那种通道？别告诉我，只是斯塔克家的小混蛋想尝尝他爷爷那年代的芝士汉堡味道！”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托尼双手插兜，脸上那点得意也收敛了，他看向陈天，挑了挑眉——意思是真要说？
陈天耸耸肩，“告诉他呗，汉克博士又不是什么多嘴的老古董。”他对着托尼抬了抬下巴。
托尼深吸一口气，转向皮姆：“老头，看看窗外。”
皮姆皱眉，下意识瞥了眼窗外平静的旧金山街景。
“再想想，”托尼的声音略微低沉，“哥谭的蝙蝠侠，大都会的毁灭，还有那个...被我们仲裁者抓捕的‘不义联盟’。”
皮姆的瞳孔骤然收缩！“什么意思？”
托尼嗤笑一声，“你没发现很多关于这些的记忆，都好像是被人强塞到我们脑子的吗？汉克，我们都是玩前沿物理的，你该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气味不对！”
陈天接过了话头：“现实像一块被强行缝起来的破布，博士。哥谭、大都会、不义联盟...它们本不该在这里。我们所在的，是一个被强行‘缝合’出来的世界，漏洞百出，规则混乱。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你们要穿越时间？”皮姆的声音干涩。
托尼适时地摊开手，把舞台让了出来：“老头，关于如何安全地在时间线或者平行宇宙里钻洞的主意，不是我提的，”他朝陈天一努嘴，“是他。”
陈天没有丝毫迟疑。他右手随意一抬，五指微张。
嗡——
五道璀璨夺目的光芒骤然亮起，如同星环般在他手腕上轻盈旋转！
空间、心灵、现实、力量、时间——五种本源色彩交织流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磅礴能量波动。
皮姆倒抽一口冷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原本佝偻的背瞬间挺直，指着那光芒都结巴了：“这…这是…？！”
“无限宝石，博士。”陈天的声音在宝石光辉映衬下显得格外平静，“宇宙诞生之初的能量结晶。空间宝石让我能去任何我知道定位的地方，心灵宝石最擅长玩脑子，现实宝石能改写规则，力量宝石能一拳能爆星……”
他手腕轻转，绿光闪烁的时间宝石尤其醒目，“这颗绿油油的，理论上能让我在时间长河里自由穿梭。”
客厅里只剩下宝石旋转和皮姆粗重的喘息。
他像第一次见到蚂蚁钻缝的孩童，好奇又震惊地盯着那些光芒。
“六颗宝石齐聚，理论上能达成任何愿望。”
陈天手腕一收，五颗宝石光芒隐没，仿佛刚才的奇景只是幻觉。
“现在，就差最后一颗，最难搞定的那颗——灵魂宝石。”
“灵魂宝石？”皮姆下意识重复，随即猛地反应过来。
指着陈天手腕上残留的能量微光：“等等！你有时间宝石！它能操控时间！为什么不直接用那颗绿石头回溯到你想要的时间点或者平行宇宙拿灵魂宝石？还要费劲搞什么量子通道？！”
陈天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有点尴尬的笑容，难得地耸了耸肩：“问得好，博士。因为这玩意儿，”他点了点自己手腕，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时间宝石的绿意，“我只能简单的操作，太复杂的操作，并没有说明书。”
他看着皮姆迷惑的眼神，解释道：“时间宝石的力量…嗯，很微妙。让它把一个烂苹果变回新鲜状态，或者给某个欠揍的家伙倒带十秒钟让他摔个狗吃屎，这没问题，小把戏。”
他语气一转，“但要把我整个大活人，精准地、安全地送到另一个平行宇宙的特定时间点——抱歉，这操作就像让我用手术刀去劈柴，难度系数爆表。我对它的‘宏观时间线旅行’功能，暂时处于‘知道它能，但不知道具体怎么让它能’的状态。乱来？下场可能比托尼穿女装跳舞还惨烈。”
托尼在一旁立刻抗议：“嘿！那只是战略伪装！战术需要！Friday删掉他后面那句话！”
陈天没有理会托尼，而是继续说：“但是，我知道谁能，可是偏偏不能找，因为我担心，她一激动下就死了。”
皮姆脸上的震惊慢慢被一种“果然如此”的复杂表情取代。
他看着陈天那坦诚的表情，又看了看旁边跳脚的托尼，最终，那标志性的刻薄讽刺又回到了他的语调里，尽管声音因为刚才的冲击还有点不稳：
“哈！也就是说，你这位‘最强仲裁者’，拿着一堆宇宙级的作弊器，结果连说明书都看不懂？！还得求我这个老头子用‘老土’的量子力学来给你铺路？”
他重重哼了一声，但眼神却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斯塔克！别在那儿拍你的铁皮了！你实验室所有关于量子纠缠、时空定位的原始数据，立刻！马上！传输过来！我要亲眼看看，你们这对活宝到底异想天开了多少！哦，对了！把我女儿找来帮我，你知道我女儿是谁。”
托尼立刻收起玩笑表情：“Friday！打包！最高权限传输！”
他看着皮姆那副“嘴上骂咧咧，手上诚实地狂点接收按钮”的样子，和陈天交换了一个成功的眼神——搞定这个顽固老头的秘诀，除了给他看宇宙级“作弊器”，还有和他一起吐槽另一个“作弊器”持有者的说明书阅读障碍。
——————
皮姆博士那堆堪称古董级的实验设备（以及他本人），直接被托尼打包空运回了马利布“仲裁者大厦”的地下基地——一个新开辟的、堆满了最新尖端设备的量子实验室。
大门一关，里面立刻成了疯狂科学家的角斗场：
托尼·斯塔克： 全息投影画得天花乱坠，咖啡续命，嘴巴比反应堆还热：“老头！这里能量矩阵必须用我的新构型...”
班纳博士： 推着眼镜，试图在托尼的噪音和皮姆的咆哮中寻找物理常数里的宁静角落：“呃...汉克，关于时间湍流的屏蔽层，或许可以借鉴伽马..”
苏睿公主： 指尖在操作台上飞舞，速度快得只剩残影，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时不时抛出个超越托尼现有框架的优化算法，让两个男人同时闭嘴。
汉克·皮姆： 抱着他的旧蚁人头盔，像护崽的狮子，对着托尼的设计图吹胡子瞪眼：“浮夸！能量损耗像筛子！给我用回霍华德那年代的稳定器思路！” 但对苏睿的方案却频频点头。
霍普·凡·戴因： 高效、冷艳，精准地执行着父亲和托尼（有时互相矛盾的）指令，同时负责把差点打起来的两人物理隔开：“咖啡在那边，别砸仪器！”
地下室里弥漫着焊接的焦糊味、过浓的咖啡因气息和高强度脑力碰撞的火花。
班纳眼下的黑眼圈快赶上吸血鬼了，皮姆骂托尼的频率成了实验室的背景音效。
时间，在这里被压缩得如同皮姆粒子。
而与此同时——
阳光、沙滩、海浪。
陈天戴着墨镜，舒坦地躺在一座私人岛屿的顶级度假别墅露台上。
左手边是贝优妮塔，她穿着性感的黑色比基尼，优雅地品着红酒，脚边放着几个印着顶级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
右手边是2B，机械少女正一丝不苟地试图把一颗樱桃精准地摆在冰淇淋圣代的顶端，眼神专注，仿佛在调试精密武器。
不远处，琪亚娜活力四射地在冲浪，白色带花边的比基尼穿在身上，一个大浪打来，她欢呼着被卷入其中，下一秒又踩着冲浪板破浪而出，朝着露台方向得意地挥手。
“呼...这才是生活。”陈天惬意地呷了口冰饮，手腕上空间宝石的微光一闪，一份来自北极圈某个小镇的罕见甜点出现在2B面前的餐桌上，换来她一个微不可查的闪亮的眼神）。
滴滴滴——
陈天的通讯器响了，投射出托尼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背景是皮姆怒吼“斯塔克！”的全息影像：
“嘿！度假皇帝！你的‘灯塔’核心快被老头和我吵架吵爆了！还有，霍普问你能不能把2B借来帮忙做几个超精密校准？她说机械生命的稳定性比我们这几个活宝强多了！对了，诶，怎么没声音？喂？喂！陈天！别装信号不好！我看到你的眼睛在动了！”
陈天淡定地切断了通讯，把托尼的头像缩小成一个烦躁闪动的小光点扔到屏幕角落。
“啊~~”他对着贝优妮塔眨眨眼，“刚刚托尼是不是来消息了？算了，先玩再说。琪亚娜！再冲一个看看！”
贝优妮塔听着，捂住了嘴轻笑，然后跨腿坐在陈天身上，用手指点着陈天胸膛，“亲爱的，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呢。”
而海面上也传来少女活力十足的回应。
度假，才刚刚开始。实验室的怨气？隔着厚厚的地板和半个地球呢。
(https://www.yourxs.cc/chapter/5408550/25420675.html)
1秒记住游人小说网：www.yourxs.cc。手机版阅读网址：m.your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