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审判日
审判日的黎明，华盛顿纪念碑前的广场早已沸腾如海。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数十万人就已将审判台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小贩们的餐车被人群包围中，叫卖声此起彼伏。
“最后五个审判席座位！只要999美元！”一个黄牛挥舞着伪造的通行证，很快被特工拖走。
审判台上，五个振金打造的被告席在晨光中反射出金属光泽。
每个座位都配备了抑制超能力的项圈装置，表面流动着瓦坎达特有的紫色能量纹路，这是苏睿、托尼、班纳特意为闪电侠和戴安娜制造的。
（他们知道哈尔·乔丹已经失去了灯戒，相当于普通人，超人？被塞了氪石，现在也相当于一个普通人，或许因为氪石的缘故，状态比普通人还要差一些。）
（就算超人摆脱了氪石的压制，不管托尼等人打造什么束缚工具，估计也困不住他。）
每个位置上都有相对应的标志，代表不义联盟的英雄的位置。
在万众瞩目中，上午的时间已经来到了09:59。华盛区纪念碑前的广场上，数十万民众都迫不及待的看向了审判台。
在其他地区，没来到现场的民众，也通过网络和电视转播，观看着这次的审判，人数高达十几亿。
现场的全息投影显示的时间，只剩下10秒的时候，一些好事的年轻人，开始如同跨年夜的倒数一样，开始喊起来。
“十！”一个戴着浩克面具的年轻人突然举起拳头高喊。
他的喊声带动了其他人。
“九、八、七！”声音从此起彼伏，开始慢慢统一，汇聚，声浪震的天空的云层都被吹散。
“六！五！四！”倒数仍在继续，天空猛地被撕裂，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被刀光切开。
光柱从裂缝中射向审判台，托尼、陈天和美国队长从光柱中缓缓走出。
现场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当光柱消失的刹那，时间只剩下两秒。
“二！”被告席上，同样五道光柱出现，五个身影从审判台底下被升起来，正是不义联盟的五大巨头，超人——克拉克·肯特、神奇女侠——戴安娜、黄灯侠——哈尔·乔丹、闪电侠——巴里·艾伦、钢骨——维克托·斯通。
当他们的身影全部出现在看台上的时候，人们的情绪更加激动，因为那些原本没有掺和进倒计时的人们，他们都是带着愤怒和悲痛的心情，来看着这群因为抓捕罪犯而导致他们亲人朋友无辜受害的刽子手。
（裁决者瑟瑟发抖。）
“一！！！！”倒计时完全结束，审判台上的时钟倒计时，数字飞散，变成几个大字。
“审判开始。”
现场的民众有的欢呼，有的咒骂，还有零星的几个正义联盟支持者在为被告席的几人呐喊，但很快被淹没。
（只能说，外国人真的是no zuo no die啊。）
托尼今天身着的金红色战甲，他在审判台上做出了下压的手势，示意民众们安静。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不是来审判英雄——而是清算暴行。”
他的声音通过审判台特殊的扩音装置，传遍了整个华盛区。
随着他的声音，广场上的全息投影开始变化，上面展开第一组数据：3D建模的哥谭市地图上，密密麻麻亮起478个红点。
“这是正义联盟转变成如今的不义联盟，第一周的行动记录。”
托尼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红色标记代表行动中死亡的平民。”
投影突然放大，展示出一栋被热视线拦腰切断的公寓楼特写。
“克拉克·肯特先生声称在追捕企鹅人，但热视线穿透三层混凝土墙杀死的却是——”画面切换到幼儿园监控，孩子们惊恐的脸被定格在爆炸强光中。
观众席爆发出压抑的啜泣声。
戴安娜猛地站起来，振金项圈在她脖颈上迸出火花：“那是意外！我们拯救了更多人！”
“意外？”托尼打了个响指，投影切换成慢动作回放——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缠着闪电侠的脖子，神速力失控的黄色闪电在商场里犁出百米血路。
“巴里·艾伦先生当时试图阻止你处决小丑女，结果导致217名顾客被神速力和你的神力碰撞撕碎。”托尼调出验尸报告全息图，“最年轻的遇难者刚过完三岁生日。”
钢骨突然发出机械合成音：“数据有误！当时能量读数显示——”
“闭嘴吧铁罐头！”观众席扔来的易拉罐砸在被告席防弹玻璃上。
托尼展开新的全息影像，这次是钢骨骇入全球核弹发射井的日志记录。
“维克多·斯通先生用正义联盟的网络监控全人类时，顺便删除了上千份能证明队友暴行的监控录像。”
画面突然切到钢骨第一视角——他眼睁睁看着哈尔·乔丹用能量具现化的推土机碾过贫民窟，却手动关闭了警报系统。
超人突然剧烈挣扎，但是现在比普通人还弱的他，喊出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我们阻止了犯罪率上升！”
“用比罪犯更残忍的方式？”托尼放出最后一段视频。
这是从蝙蝠侠的助手，夜翼。临死前，从他战衣里提取到的影像。
奄奄一息的夜翼，嘴里喷出鲜血，还在呢喃的说：“超人，正义不该如此。”
他的胸口被一把长刀贯穿，这是蝙蝠侠的新任罗宾——达米安的武器。
在影像中的达米安手足无措，但是超人在一旁满脸杀气，他先是抚摸了一下达米安的脑袋，安慰了一下他后，看向夜翼，“这，就是我的正义。只要不遵守者，都是罪犯，所以，迪克。”
说完这些话后，超人的眼中红光闪现，整个画面变得猩红一片。
在广场的人群陷入了死寂。
观众席某个角落突然响起沙哑的喊声：“我女儿只是参加了反战游行！”
这个声音像导火索般引爆全场，数十万人愤怒的声浪几乎掀翻审判台。
托尼抬起双臂，“请冷静！接下来我要展示的，才是真正的噩梦。”
全息投影瞬间扩展成360度环绕影像，将整个广场变成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
无数红点在地图上闪烁，如同正在溃烂的伤口。托尼的声音变得异常沉重：
“根据仲裁者联盟的全球统计，在不义联盟统治的这段时间里——”
他挥手放大鸥洲区域，红点立即连成血色的河流，“因'反社会罪'被处决的无辜者达38567人，而这些人，大部分只是参与了罢工游行，亦或者参与了其他不公对待而游行的人群。”
当画面转向非洲时，一个瘦弱的黑人男孩的影像突然弹出，他惊恐的眼睛占据了大半个天空：“这个孩子为了自己饥饿的弟弟，偷了一块面包，就被判处三年劳改营——而他的母亲在抗议时被热视线蒸发。”
超人大声的喊道：“那又如何！现在不阻止孩子的犯罪，等长大后他会犯下更严重的罪行！！”
“但是也有可能奋力学习！摆脱贫困的局面！甚至掌握更新的技术回报他的族群！”托尼愤怒的打断超人的喊叫。
“这个孩子曾经是学校最有天赋的学生！而如今！他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就因为你在他面前将他的母亲烧成了灰烬！！”托尼的声音异常愤怒，连主持都顾不上。
“杀人犯！”
“毁灭未来的暴君！”
“处决他！！”
人群再次开始沸腾，民众愤怒的声音淹没了审判台。
在被告席上的几人，面色难看。
托尼再次抬手阻止了民众的骚乱，继续调出一组触目惊心的数据：
“三天前，全球伤亡的无辜者为65792名，但是在陈天宣布对不义联盟的审判后，曾经不敢开口的人，将他们死去的家人或者朋友上报。”
全息投影上的红点开始汇聚，
血红色的数字展现。
“286413”
“哗~~~”
全世界观看这场直播的人群都发出了惊讶的喊声。
托尼看着这组数据，深吸一口气，“这只是死去的民众，还有一些被误杀而残疾，或者昏迷不醒的人，未被加入，若是加入。”
数字开始变化。
“1369874”
“该死的！！这群侩子手！”广场上的民众愤怒更甚，他们愤怒的唾骂。
无数的矿泉水瓶、易拉罐、甚至还有一些食物都被扔向了被告席。
若是没有防弹玻璃在的话，不义联盟的五大巨头，都要被垃圾淹没。
戴安娜不甘自己被这样羞辱，她挣扎着喊道：“我们建立了秩序！”
“用集中营建立的秩序？”托尼冷笑一声，投影切换成北极孤独堡垒的实时画面——曾经的科学殿堂如今变成了阴森的监狱，冰层下隐约可见被冻结的抗议者尸体。
托尼趁机放出最后的杀手锏——段加密的瞭望塔通讯记录。
画面里超人正对连和国代表说：“如果再有国家反对我提出的新法案，我不介意让你们的首都变成第二个广岛。”
全世界正在观看直播的十几亿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一百三十六万六千九百七十四条生命。”托尼关闭所有投影，“这就是你们所谓'正义'的代价。”
哈尔·乔丹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你们懂什么！当初小丑用核弹炸向大都会的时候，就是因为蝙蝠侠所谓的‘不杀主义’才导致了大都会被摧毁！！”
“所以你们变成了自己最憎恨的样子。”美国队长终于开口，“布鲁斯·韦恩失去父母后，选择成为阻止犯罪的人；而你们失去露易丝后——选择成为更残忍的罪犯。”
这句话就像利剑一样刺穿了五巨头的心脏，巴里直接跪倒在地，泣不成声，他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小伙，但是被超人等人裹挟而变成了现在的他。
他看到被托尼展现的数据，再加上美队的话，心里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痛哭流涕。
其余四人的表情也很难看，哈尔·乔丹弯曲了背脊，不敢再说话。钢骨唯一一个人眼中瞳孔不断颤动，只有戴安娜和超人两人虽然面色难看，但是仍旧挺直身体。
观众席上，那个失去女儿的父亲开始低声啜泣，很快感染了周围所有人。
无数人的哭声在着广场汇成悲伤的海洋。
超人的表情虽然难看，但是他仍旧没认为自己做错，他倔强的抬起头，对着所有人说：“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世界！”
陈天悬浮在半空中，他抬起右手，掌心向下轻轻一压——无形的力量波纹般扩散开来，瞬间平息了沸腾的人群。
“克拉克·肯特。”陈天的声音并不大，却像晨钟般穿透每个人的耳膜，“你知道英雄和暴君的区别吗？”
超人昂起头，“我拯救了——”
“你制造了恐惧。”陈天打断他，挥手展开新的全息影像。
画面里是街头采访，当记者问到“看到红披风什么感觉”时，抱着婴儿的母亲突然浑身发抖：“求求你别拍我...我孩子才三个月...”
投影切换到哥谭贫民窟，脏兮兮的孩子们正在玩‘处决游戏’，扮演超人的男孩用树枝指着同伴：“你有罪！”然后假装发射热视线。
“这就是你创造的‘美好世界’你妻子用生命换来的启示，就是让所有孩子活在处决游戏的阴影里？”
超人突然暴起，振金镣铐被他挣得咯咯作响：“不许提她！”
全场寂静中，陈天降落到审判台中央。
他伸手按在超人肩上，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钢铁之躯剧烈颤抖：“英雄该是黑暗中的灯塔，而你成了笼罩世界的阴云。”
超人眼中仍旧带着怒火，看着陈天，至今为止，他仍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陈天看着超人倔强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他转身面向广场上数十万民众，声音传遍每个角落：
“现在，由你们来决定他们的命运。”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审判台上空浮现出两个巨大的全息选项——【处死】与【监禁】。
每个选项下方都开始实时统计全球投票数据，数字以惊人的速度跳动着。
“每人一票。”陈天抬手示意，“现场民众可以通过自己进场前获得的按钮投票，其他地区的民众可以通过全球直播间的选项投票。”
托尼对着星期五吩咐道：“Friday，确保投票系统不被干扰。”
“已部署量子加密协议，Boss。”AI女管家的声音从审判台四周的扬声器传出，“任何黑客攻击都会被反向追踪。”
投票开始的瞬间，全球各地的数据如潮水般涌入。大屏幕上，五个被告的头像下方分别显示着实时票数：
巴里·艾伦的【监禁】票数迅速突破60%，他跪在被告席上，泪水不断滴落在振金地板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哈尔·乔丹的票数则陷入胶着，【处死】与【监禁】在50%上下拉锯。这个曾经的绿灯侠蜷缩在座位上，机械地重复着：“都是小丑的错...都是小丑的错...”
最触目惊心的是另外三人的数据——戴安娜的【处死】票数已达78%，钢骨81%，而超人克拉克·肯特的【处死】支持率赫然显示着93.7%！
“不！”戴安娜怒吼着，她在调动自身残存的神力，试图突破束缚，“你们这些凡人凭什么——”
“轰！”
一道紫色魔法阵从天而降，将亚马逊公主压回座位。
贝优妮塔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手指点在她的额头，将她的神力抽出，“亲爱的，民意就是最好的真言套索。”
超人死死盯着不断飙升的【处死】数据，眼中的怒火越发旺盛。
当数字突破95%时，他突然笑了：“看啊戴安娜，他们证明了我是对的——人类骨子里就渴望暴力。”
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全球投票系统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提示音——超人的【处死】支持率在十秒内飙升至99.3%！
“民意已决。”陈天挥手关闭投影，“根据全球民众的投票结果。”
陈天看向超人，眼神变的锐利，“我在此替民众宣判，超人！人类名：克拉克·肯特，本名：卡尔·艾尔。神奇女侠！人类名：戴安娜·普林斯。钢骨！人类名：维克托·斯通！”
“死刑！”
（发布这章的时候，前一章还在审核中，大家直接看这一章也可以，前一章没什么特别交代的剧情，就是仲裁者们的互相打闹，托尼和陈天的捉弄，派对搞笑的描写。）
（客服和我说，审核要24小时，如果六点还没发布，那只有明天才能看了。摊手，那一章是我早上11点半发布的，目前4点半还在审核中。我也很苦恼~对不住各位读者大大了。）
(https://www.yourxs.cc/chapter/5408550/25499964.html)
1秒记住游人小说网：www.yourxs.cc。手机版阅读网址：m.your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