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属狗的你,还会咬人
燕西别墅,阮清音躺在久违的大床上,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睡意昏沉,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临近天黑,罗阿姨敲响了房门,“太太,喝点粥再睡吧。”
房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暖气十足,她睡意惺忪的睁开了眼,罗阿姨将煮好的莲子粥端到床头,“您得好好吃饭,养好身体。”
她不好驳阿姨的好意,象征性的吃了几口,突然楼下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声,她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兴许是先生回来了。”罗阿姨还想劝她再吃几口,可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察觉到她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阮清音缩回被子,像是受惊的小鹿,她飞快地打着手语,乞求的眼神看着阿姨,【您出去吧,告诉他我已经睡着了。】
罗阿姨点点头,收拾碗筷准备离开,可贺肆却先一步的进入房间,身上带了明显的酒气。
“贺先生…太太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罗阿姨明显不会说谎,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出去。”贺肆冷冷扫了一眼托盘上的汤碗,不耐烦地用手扯了下领带,命令的语气格外冷淡。
罗阿姨点点头,识相的离开。
房间里又重新恢复死一样的沉寂,伴随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和沉闷的雷声,阮清音察觉到床尾重重的陷下一角。
房间里暖气十足,浓重的酒气挥之不去,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让她恐惧不已,紧张侵袭心头,她不自觉的紧闭着眼睛,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
贺肆盯着她颤抖的睫毛,突然发出嗤笑声。
“阮清音,你压根就没有睡着,你怕我?”
男人猛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失去遮蔽物的阮清音瞬间清醒,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盯着上方的人。
他领口微敞,眼睛迷离而又猩红,身上沾染着浓重的酒气,霸道地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别碰我。】阮清音瞪着红红的眼睛,却丝毫没有妥协求饶的意味,她一边比划着手语,一边想要将人推开。
贺肆醉了,但却又清醒着,他用手捏住阮清音的下巴,面前的女人憔悴消瘦,粉黛未施,就连表情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短短几个月,从前那个美得妩媚明艳的阮清音便不复存在了。
身下的人无比抗拒,惹得贺肆半分兴致都没了,他粗鲁的捉住女人不安分的手,猛地钳制着举过她头顶,两人力量悬殊巨大,他将人禁锢得无处可逃。
他跪在床上,急迫的扯过床尾的领带,一圈又一圈,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缠在一起。
贺肆双眼迷离,他盯着身下的人,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白皙滑嫩的皮肤,她瘦了许多。
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贺肆突然缓缓凑上前,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碰着鼻尖,以一种极其暧昧而又亲密的姿势相偎相依。
阮清音皱眉,恼怒的别开脸。
这一举动仿佛惹怒了贺肆,他抬手捏住阮清音的下巴,莽撞而又粗鲁的吻上去,细细品味着,埋头向下,轻轻撕咬着。
阮清音的双手被领带缠绕,动弹不得,她甚至无法开口宣泄自己的委屈,只有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不停的流着泪。
顺着她的脸颊,成颗的泪珠啪塔落下。
窗外风雨不歇,雷声沉闷,漆黑静谧的房间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地毯上散落着被撕碎的睡衣和男人发皱的白衬衫。
阮清音意识渐渐模糊,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窗外雷声的沉闷,还是男人呼吸声的粗重,究竟是滂沱大雨打击在窗上的响声,还是头顶摇晃的水晶灯叮叮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贺肆终于停下了对她的折磨,解开她手腕上缠绕的领带,他牵住她的手环绕在自己腰间。
贺肆泌出一层细细的汗,沾湿了额前的碎发,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松开支撑在身下的手,两人“坦诚相拥”,他将脸埋在女人瘦削的锁骨处,重重的呼吸着。
“阮清音,你活该,这是你该受的惩罚。”
兴许酒精还未完全挥发,贺肆说了许多浑话,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依恋,以往他做完就起身冲澡,甚至不愿意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阮清音为数不多的睡意全无,头顶天花板的水晶灯终于不再摇晃,身上的男人呼吸声逐渐均匀,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
阮清音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偏过头,男人的脖颈依偎在自己胸口。
她看着自己手腕处那道不明绯红的痕迹,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强烈的恼怒,她费力的将身上的人推开。
披散的长发湿了大半,她浑身仿佛被人揉碎了一般疼,费力坐起身,再看旁边的男人裹着被子睡得香甜。
阮清音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她俯身靠近男人,再靠近,直到鼻尖完全触碰到男人的脖颈,她报复一样地毫不犹豫张开嘴,重重咬在他锁骨肩膀处。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睡梦中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阮清音将所有的委屈和恨全都发泄在这。
一圈整齐的牙印留在了贺肆锁骨与肩膀的衔接处,齿痕泛白,周边却是红到发紫,隐隐有一两处细小的地方冒着血珠。
她没有口下留情,报复完就光着脚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被撕的稀碎的睡衣,咬牙切齿的扔掉,无可奈何地捡起旁边的白色衬衫穿在身上,走进了浴室。
她洗过澡,却没有吹干头发,自己一个人窝坐在床尾的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便失去意识的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里。
贺肆翻了个身,枕边却空无一人,他抬手遮住眼,肩膀似乎有些吃痛。
他下意识去摸枕边,空空如也。
贺肆猛地睁开眼,发现床尾沙发上蜷缩着穿着睡袍的阮清音。
他皱着眉,从衣橱里挑了件新睡袍套上,将人打横抱上床,摸到她头发的那一刻脸色极其难看。
这个蠢女人,不知道吹干了头发睡觉吗?
贺肆隐约觉得自己肩膀传来痛感,他皱着眉扒开睡袍,肩膀地方竟然有红色的一圈齿痕,甚至有些结痂。
他阴沉着脸,视线落在了熟睡的女人身上,“属狗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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