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四个肾？
“不过秦川，你现在腰上的伤，到底感觉怎么样？真有方才喊得那么疼？”
“感觉？感觉糟透了！”秦川立刻抓住机会，皱起眉头，捂着腰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一动就牵扯着伤口，连喘气都觉得疼。”
苏水瑶看的花容失色，连忙上前两步：“殿下您别吓唬妾身啊！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得赶紧找御医，可不能硬撑！”
“烟儿，苏老师，我有个正经问题要问你们。”秦川突然收敛起玩笑的神色，眼神直直地望着两女，“若是我这腰子真的废了，以后……你们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
文烟和苏水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思琢磨这种问题！
两人早已把心许给秦川，别说只是腰子受伤，就算他真成了行动不便的废人，这份心意也绝不会改变。
苏水瑶没接他的话茬，转头对文烟道：“烟儿，你不是说请了京城最好的郎中吗？快把人请进来吧，别让伤口再恶化了。”
“吴老，劳烦您进来吧。”文烟点点头，转身对着门外恭敬地开口。
很快，一位须发皆白、身着长衫的老者走入，手里还提着一个古朴的药箱。
文烟连忙介绍：“秦川，这位是京城第一神医吴老先生，他的医术丝毫不逊于太医院的御医。当年太医院多次邀他入宫任职，都被吴老以不喜宫中约束婉拒了。这次若不是家父与吴老有旧，亲自去登门恳请，怕是真请不动他来。”
“我懂你的心意！”秦川看着文烟认真的模样，心头一暖。
文烟性子虽然急了些，却事事都替他着想，连求医都找来了这样的高人。
“吴老，这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吴老对着秦川温和一笑，随即上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腰间的纱布。
检查伤口时，吴老指尖偶尔轻按几下，观察秦川的反应。
片刻后，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抬头问道：“殿下，您是否只觉得腰部伤口处疼痛，除此之外，并无乏力、恶心，或是畏寒的症状？”
“老先生好眼力！”秦川有些诧异地点头，“确实只有伤口疼，其他地方没什么不舒服的，就连力气都没减多少。”
“这就对了。”吴老捋了捋下巴的白须，缓缓解释道：“腰部与肾脏息息相关，寻常人若是腰部受了这般重伤，必然会累及肾脏，轻则出现乏力畏寒，重则影响气血运行。可殿下您的情况，却出奇地好，连一丝累及肾脏的迹象都没有。”
秦川眼前一亮，连忙追问：“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伤其实不重？”
“不，是老夫要先恭喜殿下！”
吴老对着秦川拱手道：“若是老夫诊断无误，殿下您应是天生的四肾之体！正因多了两颗肾脏分担，此次受伤才未伤及根本，也没有出现肾脏受损的症状。”
“四肾？！”秦川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心中狂喜。
前世他曾在书上看到过，天生四肾的人极为罕见，这种体质在男性功能上堪称天赋异禀，就像四驱车般动力十足，比常人强上数倍！
“这……这是真的吗？”文烟和苏水瑶也惊得红唇微张。
她们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天生有四颗肾。
“哈哈哈哈！”秦川再也忍不住，拍着大腿放声大笑，“这一刀挨得值了！简直太值了！四颗肾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他一边笑，一边目光灼灼地望向文烟和苏水瑶。
两女身姿曼妙，气质各异，此刻被他看得脸颊微红，秦川的脑海中，已然浮现出许多不可描述的念头，心里只觉得畅快无比。
“天下芸芸众生，天生四肾者万中无一，堪称异禀！”
见秦川喜得合不拢嘴，吴老也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着点头：“殿下身为男子有此体质，着实令人称羡。不过……老夫方才为殿下诊脉，发觉殿下近来似有气血亏虚之象，还需多注意调养。”
“亏虚？”秦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是自然！前些时日出使梁国，逃出皇城后一路风餐露宿，连口热饭都没安稳吃过！”
“回大秦后又马不停蹄赶路，到了京城没歇几天就忙着筹建百工署，日夜操劳。如今天寒地冻，身子虚些也是常理之中。”
“原来如此。”吴老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他行医数十年，岂会看不出这“亏虚”并非劳累所致？
只是看破不说破，给殿下留些体面罢了。
秦川暗自汗颜，心里忍不住想起与李贵妃那段荒唐日子。
那位贵妃娘娘热情似火，纵是他有四肾之躯，也架不住那般折腾，气血不虚才怪。
文烟没察觉两人的暗语，只关心秦川的伤势：“吴老，那依您看，殿下只需安心静养些时日，伤口和身子就能痊愈了？”
“正是。”吴老笑看向文烟，带着几分打趣，“太子妃能得此良配，既有殿下的真心，又有这般天赐异禀，实乃福泽深厚啊。”
“吴老！”文烟双颊绯红，哪会不明白老者话里的弦外之音，连耳根都红透了。
吴老识趣地不再调侃，拱手告退：“既然殿下伤势无碍，只需静养，老朽便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有劳吴老跑一趟，我送您出去。”文烟连忙起身，恭敬地将吴老送出房门。
待房门关上，文烟转身看向秦川，红着脸嗔道：“难怪你之前总想着让我和水瑶姐姐……原来是有四个肾在背后撑腰！你倒是会藏，这么大的事，竟从没跟我们提过！”
“烟儿！”苏水瑶坐在一旁，早已羞得无地自容。
她虽已与秦川有过肌肤之亲，甚至不止一次共侍一夫，但被这般直白点破，仍让她觉的有些羞耻。
可秦川却一脸得意，拍了拍胸脯：“本想低调些，奈何天赋异禀藏不住啊！”
“殿下，”
苏水瑶连忙转移话题，语带担忧：“百工署刚开张就遭遇刺杀，这事传出去，恐怕会影响署里的声誉，让想来投效的贤士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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