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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9月的安徽的文坛属于许成军(61k,


第113章  9月的安徽的文坛属于许成军(6.1k,求月票!)

    《安徽文学》是安徽省创办最早、历史最悠久的专业性文学杂志。

    其发展历程贯穿数十年时代变迁,脉络清晰可溯。

    1950年  11月,杂志前身《皖北文艺》正式创刊。

    1952年更名为《安徽文艺》,1956年再度调整为《江淮文学》,1958年定名为《安徽文学》,后因  1965年“四清”运动停刊。

    停刊数年后,1972年《征文作品》杂志创办,1973年恢复“安徽文艺”之名,直至  1978年正式复刊为《安徽文学》,标志着这份老牌文学刊物重回正轨。

    1979年,《安徽文学》迎来创刊以来的高光时刻,其影响力突破地域限制,成为全国文学界的焦点。

    核心源于三大标志性事件:

    一是每期拿出20%的版面刊发评论文章成为理论争鸣的高地。

    二是“新人三十家”引领全国诗歌创作。

    三是发表作家许成军《谷仓》,成为农村改革题材的经典作品。

——

    其中,

    1979年7月号,《安徽文学》发表了评论家苏中化名李文群撰写的《一个值得注意的倾向》一文,被视为粉碎后第一个内部争鸣的声音,该文还被贺静之转至《人日》内参刊发,引起了广泛关注。

    1979年9月号,《安徽文学》头条发表著名青年作家许成军的处女作,中篇小说《谷仓》,先是在全省掀起学术思潮,继而扩展至全国,最后因其在农村改革上拥有极高的实践性,被中央引为内参。

    1979年10月号,《安徽文学》在全国率先以专辑的方式发表  30位青年诗人的作品,其中很多是朦胧诗人,推动了安徽乃至全国的诗歌创作发展。

    值得深入关注的是作家许成军与《安徽文学》的深度绑定。

    他不仅以《谷仓》奠定文学地位,更以“新人三十家”中的《时间》《山坡上的狗尾巴草》《日常切片》《看吧》《臆想》《向光而行》《致敬》等以及三行诗《风物》《情意》《星辉》系列,被读者亲切称为“多情的诗人”。

    起初,许成军与北岛、舒婷、顾城等人并列为“朦胧派”代表诗人。

    后来,诗人公刘公开发表评论,指出许成军创作风格的多样性——《致敬》一文便是突破朦胧派范式的典型例证,打破了外界对他的单一认知。

    在三行诗创作领域,

    许成军更是开创了独特局面。

    尽管国内现代意义上的三行诗可追溯至新文化运动时期,但他是首位“系统性、规模化”创作三行诗的作家、诗人。

    其作品风格鲜明,文字简练有力,兼具深刻内涵与哲学思辨,成为诗坛争相模仿的范本。

    这股创作热潮还延伸至教育领域,1981年复旦大学率先发起“成军杯”三行诗竞赛,此后赛事逐步扩展至全国高校,直接推动了三行诗这一文体在当代的普及与发展。

    正是凭借理论争鸣的深度、文学创作的高度,以及对青年作家的发掘与培育。

    1979年的《安徽文学》成功突破地域与时代的局限,达到了创刊以来的巅峰状态,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不可忽视的重要存在。

    “今天就走?”

    周明叼着许成军送他的“上海牌”香烟,笑着看着对面的“大作家”。

    说实在的,他最初看好许成军,认为这小子有潜力,愿意在他身上下注。

    但是确实是没想到潜力兑现的这么快。

    看看这些数据就知道许成军有多么惊人了。

    《安徽文学》头条发表处女座、《收获》刊发他首篇中篇小说、《清明》创刊号发表他首篇长篇小说.

    在写小说之余创作的诗歌也将被收录为“新人三十家”专辑。

    要知道,这样的成绩只是他四个月内创造的。

    这在他们这些“老人”眼里真的已经足够恐怖了。

    更别说他还有时间考了复旦的研究生,在《复旦学报》发表了学术论文。

    他可听说,这篇论文让首都、魔都、金陵这帮中文系老教授,吵的不可开交,成天论战!

    这小子。

    真吓人啊!

    “该走啦,票老早就买好了,这已经算是多待了几天,再不走,章师兄再不让我入学。”

    许成军摊手。

    “章师兄?”

    “你小子行了啊,章培横这种人物都成师兄了?”

    “运气好嘛~拖您的福气。”

    “我可给不了你这种福气,朱老的学生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周明说到这,也很欣慰,他算是许成军文学路上第一个引路人了。

    刘干事:??

    毕竟是他老周看好的人,能有出息,谁不说他周主编慧眼识珠啊?

    如果许成军这小子按照这个现状发展,他说不定都能借这小子的光青史留名!

    “成军,苏中可是为了你下了不少心思,这期评论版上,他可以‘李文群’的笔名发表了对《谷仓》的评论。”

    “你也知道他上一期发表了啥,这是给你做定星盘呢啊~”

    “前辈爱护,愧不敢当嘛!您这不也给我写了评论嘛!谢谢您嘞~”

    许成军双手抱拳,像模像样地俯首作揖。

    “免了,受不了许大作家大礼!”

    “谢谢我,你就保佑这期《安徽文学》能大卖吧!”

    “回头陈邓科的《清明》要是刊载你的小说火了,得要你小子好看。”

    周明依然吹胡子瞪眼。

    “到时候再给《安徽文学》来一篇嘛~”

    “说到做到啊!”周明乐了。

——

    从周明办公室出来。

    许成军路过长江路邮局买了一份《安徽文学》9月号。

    排了半天队。

    听见不少人在议论。

    有说这期《安徽文学》有看头的,有说写《谷仓》的是咱安徽作家许成军,之前写过《秤星》现在变成大作家哩~

    更有人在讨论之前《试衣镜》的剧情,在猜测这会的《谷仓》是不是会和《试衣镜》一样魔幻。

    谷仓会不会是一个“聚宝盘”?

    放里面几颗麦种是不是会变出一谷仓的麦子~

    几个安徽大学的大学生煞有其事的讨论,听得许成军十分汗颜。

    更有人讨论上了许成军的文学界地位。

    “我觉得许成军可以算是咱安徽文学界最具代表性的青年作家了。”

    “还差一些吧?”

    “怎么差啦!作品虽然不多,但是每次都是爆款嘛!就看《试衣镜》的笔法这人写东西绝对是有水平的!”

    “我觉得不行!”

    “那你说哪不行!”

    “比我差一些嘛~”

    说完几个大学生自然是一阵笑闹,许成军在旁边也是一阵莞尔。

    排队虽然漫长,但是不觉得无聊,毕竟周围都是讨论你作品的,想想都美是吧~

    好在,排队的人都知道许成军,但是没人知道许成军长什么样。

    让许成军安然的“苟”在队伍里,听着周围人对他的议论,飘飘欲仙。

    偶尔一个差评,自是自动过滤,手动添加了“透明”评论的功能。

    最终,许成军花了二毛五买到一本《安徽文学》9月号。

    不便宜。

    这时候很多人都是买一本,彼此传阅。

    也因此,1979年,杂志的传播量和阅读量大多是实际销量的几倍。

    其实他有杂志社送的样刊,但是排队买自己的作品,这感觉你懂么?

    翻看杂志,头条就是他的《谷仓》,往后翻了翻都是一些不算知名知青作家的作品,也符合《安徽文学》省级杂志的定位,唯一熟一些的是刊发了季宇的一篇短篇小说。

    基本属于许成军的一枝独秀。

    他往后翻在,直接翻到了评论版。

    第一篇就是苏中对他的评论。

    标题:“谷仓:时代裂缝里的“实”与“诗”——评许成军《谷仓》”

    嚯,苏老还是够意思,一看这名就是唱赞歌嘛~

    “《谷仓》刊于《安徽文学》9月头条,初读时便觉其异。它没有伤痕文学的悲戚呐喊,也无改革文学的激昂口号,只凭着安徽凤阳土坯谷仓里的几粒漏麦、几道刻痕,就把  1979年中国农村的‘转捩感’揉得扎实。许成军这篇作品,像极了他笔下那杆枣木秤:秤星是细的,秤杆是沉的,称得出粮食的斤两,更称得出时代的重量。”

    “当不少作品还在‘伤痕’里徘徊,《谷仓》已带着凤阳的泥土气,为改革文学标出了新的坐标。它证明,文学不必靠呐喊吸引目光,也不用靠口号传递力量。把时代揉进细节里,把人心的温度藏进文字里,自然能‘于无声处见惊雷’。

    许成军是知青,却没写返乡知青的个人悲喜;他懂政策,却没把作品写成“政策解读”。他只是蹲在凤阳的田野上,把谷仓里的故事捡起来,把它写得扎实、写得有温度。

    《谷仓》就是这样的作品:它不抢风头,不赶时髦,只跟着时代的节气走,却在不经意间,成了记录这个时代的‘土坯碑’。

    未来的读者再读  1979年的文学,或许会记得《谷仓》里的那座土坯仓、那杆枣木秤、那个叫许老栓的保管员——它们是小的,却是真的;是土的,却是活的。而这,正是文学最珍贵的模样。”

    令人惊讶的是后面的评论竟然不是周明的,而是鲁燕周的。

    他主要从叙事手法颂了赞歌,和苏中的评论有些许差异。

    显然两人在发表之前通了气。

    “在  1979年中国文学的转型浪潮中,知青作家许成军的中篇小说《谷仓》如一粒饱满的麦种,落在了改革文学的土壤里。他只是以安徽凤阳一座土坯谷仓为圆心,用扎实的细节、鲜活的人物与克制的叙事,画出了时代转型期中国农村的精神图谱。

    《谷仓》最精妙的叙事选择,莫过于将宏大的时代命题压缩进一座土坯谷仓。这座‘漏麦能发芽’的建筑,从不是静态的背景板,而是充满象征意味的‘叙事容器’.

    《谷仓》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源于对人物“去符号化”的塑造。主人公许老栓,既非高呼改革的‘先锋英雄’,也非固守旧规的“保守反派”,而是一个浑身带着矛盾的“实在人”.

    当《谷仓》出现时,我们看到了文学最本真的力量。它不必远离生活,不必故作高深,只需扎根土地、贴近人心,就能在时代里,长出打动人心的新芽。许成军用一座土坯谷仓告诉我们:最好的改革文学,从来不是写‘改革’本身,而是写改革中的人、人的选择与人心的温度。这座藏着麦粒与刻痕的谷仓,终将成为  1979年中国文学版图上,一块带着泥土气息的坚实刻度。”

    第三篇是周明的,一共也只有三篇,周明的评价就更显客观一点,点出了许成军《谷仓》的一些不足。

    比如“作品对改革背景的宏观呈现稍显局限,部分情节铺垫略浅,且过于依赖‘谷仓’单一意象承载时代命题,对农村其他群体的刻画相对薄弱,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主题的广度。”

    许成军看完一脸鄙夷,我特么一个中篇还能往哪铺垫,当我写网络小说呐!

    这事,周明跟他解释过,一部作品不能全是赞誉。

    多少也得有点负面评价嘛!

    如果他来评价,会把负面的指向缩小在可以控制的区间。

    周明:这事,我来做就义不容辞!

——

    《安徽文学》九月刊刚上市三天。

    编辑部的木门就快被报贩们的敲门声砸出坑。

    周明叼着烟卷刚踏进办公室,就见张启明举着一摞订单往桌上拍:“老周!你快看,芜湖供销社要加订五百本!”

    “嚯,芜湖那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不是小许一篇《秤星》买下来芜湖的人心嘛!年广九现在可是芜湖的符号啊!”

    “这小子在全国文学的大本营是安徽,在安徽的大本营可就是凤阳和芜湖了。”

    林秀雅正用红绸带捆读者来信:“可不是嘛!昨天邮局送了三麻袋信,有个读者说看完《谷仓》,连夜把家里的旧账本翻出来,要跟许老栓比着记‘漏麦账’!”

    她点着信笺上的歪扭字迹,“你看这句‘俺家仓底也有芽,是不是也能种出五百斤’,这许成军是把读者都勾得想当‘种田状元’了!”

    李建国扒拉算盘的手指快得能出残影,算珠碰撞声盖过了窗外的蝉鸣。

    “上个月印数才八千,这才三天就加印到一万五!印刷厂刚才来电话,说油墨都快不够用了。”

    “让咱少印两页广告腾地方——我说把‘征稿启事’砍了,他们还不乐意!”

    他突然把算盘一推,从抽屉里摸出包上海奶糖。

    “都尝尝!这是供销社用《谷仓》的订报款换的,说咱帮他们带火了‘知青题材’,得给咱发‘销售奖’!”

    张启明捏着奶糖没拆,突然拍大腿:“前儿个文联老郑来借杂志,说他们食堂大师傅都在讨论‘许老栓该熔钥匙还是留铜锁’,连打饭都忘给人盛菜了!”

    他话刚落。

    就见传达室老张头扛着半麻袋杂志闯进来,裤脚沾着的泥点溅到周明的搪瓷缸里。

    “周主编!合肥晚报社来借十本样刊,说他们记者想照着《谷仓》写篇‘粮票里的改革’,还问许成军能不能给他们当顾问!”

    周明,笑得眼角皱纹挤成一团:“顾问?先让他们把订报款结了!”

    林秀雅笑着说:“成军同志马上要去上海读研了,还有时间给他们当顾问?”

    “可不是嘛,这小子真是厉害,不声不响就考上了复旦。”

    老张突然想起来啥,抓起电话摇起来。

    “喂,印刷厂吗?再加印三千本!对,把‘读者回音栏’留大点,省得读者来信堆得没地方放。”

    “还有,让他们多送两箱墨水,李建国这算盘再打下去,油墨都要漫到天花板了!”

    林秀雅:“还有个好消息!省供销社说要给咱编辑部送十斤新麦,说《谷仓》让他们的粮食销量涨了两成,得让咱尝尝‘改革的甜’!”

    满屋子的人顿时笑开了。

    周明望着桌上堆得像小山的订单,突然感慨:“早知道许成军这篇能火,当初就该在杂志里夹张‘谷仓参观券’,说不定以后这许家屯的谷仓得成名人故居了!”

    “得了吧!”

    张启明满头大汗,“再火下去,咱都得去印刷厂当义工了。”

    “李建国这算盘,都快被他算出火星子了!”

    李建国抬头一本正经地说:“要不咱跟许成军商量商量,让他再写篇《谷仓  2》?就写许老栓种玉米,保准能让供销社的化肥也卖断货!”

    窗外路过的邮递员都忍不住探头:“同志,你们这是中大奖了?”

    “比中大奖还好呢~”

——

    1979年9月的安徽文坛显然属于许成军。

    继《谷仓》以及苏中等人对《谷仓》的发表刊发后。

    在青创会,与许成军结缘的菡子、严震、陈邓科等人先后在安徽省内甚至全国的文学杂志发表了评论。

    形成了安徽文学界罕见的意见统一。

    这也引起了全国讨论《谷仓》的热潮。

    菡子在《收获》发表的对当今文学界发展的评论文章中特意提到了许成军的《谷仓》。

    引起了全国读者对于《谷仓》的好奇。

    “《谷仓》以质朴文字勾勒出农村改革初期的微妙景象,许老栓这一人物鲜活如邻,谷仓的细节描绘似将往昔岁月拉至眼前,只是在情感的深度挖掘上若能更进一层,会更具冲击力。”

    严震在9月的《诗刊》发表《对当前诗歌发展潮流的一些意见》中也花了较大的篇幅介绍学成军的诗歌创作。

    对许成军的创作能力和抒情风格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同时也向全国读者推介了《谷仓》。

    “许成军笔下的《谷仓》巧妙借谷仓这一独特视角,展现时代变革的风起云涌,叙事节奏把控得当,情节引人入胜。不过,在环境描写的丰富度上稍显欠缺,未能全方位营造出当时农村复杂多元的氛围。”

    而最让文学界以及读者们诧异的是。

    向许成军唱赞歌的竟然还有陈邓科?

    上会《试衣镜》发表不是你丫的骂的最狠?

    南大教授吴正平刚写了一篇《土坯堆里的矫饰——的刻意与浅薄》发表。

    简要大意是:许成军的《谷仓》能在  1979年的文坛讨巧,大抵是沾了改革题材的光。把一座土坯谷仓吹成时代容器,把农民的私账夸成改革先声,通篇满是刻意堆砌的土味细节,却连最基本的叙事逻辑都没理顺。

    上次喷《试衣镜》虽然没有彻底把许成军这个文学界新人打死,还让他大火了一把。

    但是,他也火了啊~

    跟在陈邓科后面,捡起了个“敢在文学界逆流而上的真文学评论家”的名号。

    这让他发现了“商机”!

    说别的都是假的,但是喷他许成军是真有好处啊!

    作为“最关注”许成军的文学界人士,一看到《谷仓》发表,他心一横,干他丫的!

    结果他前脚刚发完,后脚你陈邓科这个浓眉大眼的就叛变革命??

    陈邓科在《文汇报》专题发表了《谷仓》的评论文章。

    大意:“《谷仓》精准抓住了时代转型的关键节点,人物关系刻画细腻,凸显出人性在变革中的挣扎与觉醒。美中不足的是,部分次要人物形象稍显单薄,对故事整体的支撑力度不够。”

    陈邓科也是个场面人,不能前脚刚批完你《试衣镜》,后续我夸爆你《谷仓》吧?

    太刻意了!

    所以,稍微加点美中不足嘛!

    总体是白璧微瑕~

    但是最让吴正平生气的是这丫的最后还写了个什么玩意致语?

    “致新晋会员许成军:守好谷仓的‘实’,更要闯破谷仓的‘界’”

    所以,你们其实是一家的?

    许成军是你作协底下的兵?

    前面你给我演戏??

    这一切成为《谷仓》在全国热卖的基础。

    有时候,世界是个圈,文学界也是。

    此时,安徽省内某位领导在写《关于凤阳县梨园公社小岗生产队实行“包干到户”情况的报告》时,秘书在其耳边耳语几句。

    经过一番座谈讨论,9月号的《安徽文学》随报告一同寄往首都。

——

    转天,下了火车的许成军无精打采。

    紧拉着一脸好奇的许晓梅奔着复旦就走。

    这年头,火车站也不算是啥安全的地方。

    “哥,这就是魔都啊!”

    “这火车站比合肥站还大呢!”

    “哥,这好多人啊!”

    “哥,这商店里,卖的东西咱家那都没有~”

    上辈子,没有妹妹的许成军,现在只觉得自己需要个鸽子笼!

    在去复旦的路上,许成军大致给许晓梅讲了复旦的情况。

    想起了图书馆跟他唠嗑的奶奶,大致觉得许晓梅在图书馆的日子应该蛮好过得。

    应该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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