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道歉
欢呼声此起彼伏。
秦建国和林凤霞简单商量了一下。
他们决定唱本地传唱度很高的歌。
来此地驻扎后，秦建国了解过不少，也能吹出几首曲子来。
他拿着口琴，开始吹前奏。
林凤霞跟着节奏开始轻哼，等到高昂处清透的歌声响起。
声音与口琴的节奏完美融合在一起，牵动着所有人沉浸在音乐中。
一曲结束，秦建国和林凤霞一起鞠躬致谢。
雷鸣般的鼓掌声再度响起。
林凤霞面颊潮红，长长吐出口浊气，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
看来第一次登舞台表演，十分成功。
“太般配了！”
台下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越来越多的人嚷嚷着两人般配。
秦建国蹙眉，表情有责备，唇角却上翘着。
林凤霞无所适从地撩了撩头发。
在她尴尬的不知所措时，主持人上台继续流程。
林凤霞与秦建国一同回到观众席上。
温馨拦下林凤霞去路，眼中氤氲着水汽。
她咬住下唇，泪水盈盈。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
林凤霞并不介意。
活了两辈子，被人嘲笑一下也不会掉块儿柔肉。
而且她的初舞台十分成功，林凤霞很满意。
“一点小事，无足挂齿。”
秦建国却一脸严肃：“温馨，这次是严重的工作事故。”
“等文艺汇演结束，希望你能好好反思。”
“这样的错误不要再出现第二次。”
温馨小鸡啄米虫一般点头。
“知道了。”
她垂着头回到位置上，不多会儿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林凤霞坐下时，看到石头正半蹲着安慰温馨。
时不时还怨毒地看她一眼。
林凤霞十分奇怪。
她也没对温馨做什么，怎么还这么盯着？
林凤霞撇撇嘴，继续看节目。
等流程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有文艺部的开始分发瓜子和小零食。
王翠萍看着小品笑的乐呵时，随手抓了把瓜子。
她磕着瓜子，笑的前仰后合。
等瓜子进了口，王翠萍表情瞬间凝固。
她咀嚼着瓜子仁，愣住，然后又抓了把瓜子开始咳。
馥郁的香味在唇齿间蔓延。
“这么好吃？”
王翠萍坐在林凤霞身边，她又往嘴里扔了几个瓜子仁，用胳膊肘碰了碰林凤霞。
“凤霞妹子，瓜子哪里买的，怎么这么好吃？”
林凤霞神秘兮兮一笑：“再尝尝其他零食？”
王翠萍迫不及待地吃起锅巴还有米饼。
锅巴滋味十足，米饼又香又脆，她越吃眼睛越亮。
不管什么零食都好吃！
“简直神了！”
“凤霞妹子，这零食到底在哪里买的？”
“怎么这么好吃？”
她赞不绝口，根本停不下来。
不仅王翠萍如此，在场的其他观众也让纷纷大口吃零食，连节目都没心思看了，都在讨论零食怎么好吃。
秦建国在认真看小品时，听到了王磊和几个部下的议论声。
他扭头，“你们几个说话声音太大了。”
王磊兴致冲冲地抓了一把锅巴：“团长，快尝尝，这锅巴是我吃过做好吃的零食！”
秦建国拧眉。
不过是锅巴，还能有什么味儿？
他迟疑着拿起锅巴。
等锅巴咬碎，在嘴中咀嚼，霸道的香味瞬间掠夺口腔。
秦建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不仅好吃，口感还很酥脆。
他没吃过这么好的过吧！
王磊一脸兴奋：“是不是特别好吃？”
秦建国点头，王磊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儿米饼。
秦建国吃着米饼，也没心思看节目了。
等一盘锅巴米饼吃完，他才后知后觉，刚刚舞台上表演了什么节目他都没印象了，满脑子都是美味的锅巴和米饼。
节目结束，秦建国想问问林凤霞在哪里买的零食。
他看向林凤霞的位置，发现她身边围满了许多人。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询问她在哪里买的零食。
林凤霞就在街上买的零食，不过是在空间里存了一段时间，无论口感还是味道就变得不同以往了。
等流程走完，主持人宣布结束，马不停蹄赶下台。
林凤霞被人问的已经口干舌燥了，一边喝着茶一边解答。
原本都准备走了，结果主持人风风火火地拦下去路，她又开始新一轮的解答。
一些表演节目的还有些愤愤不平，因为林凤霞的零食，他们的节目都没多少人看了，结果吃了零食后，早就把怨气抛掷脑后了。
他们纷纷追问零食是在哪里买的。
林凤霞嗓子已经冒烟了，说话都困难。
偏偏那些人还追着不放。
在林凤霞不知怎么应对时，秦建国拦下兴致勃勃要问个明白的人们，护着林凤霞离开。
林凤霞想道谢，一张嘴发现喉咙干涩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建国打开她的水壶，递给她。
她喝了口，才艰难地说：“谢谢。”
秦建国忍着想问清楚的冲动；“他们要是喜欢，下次再买点，也不用一个个解答。”
“我上次也是碰巧遇见，再去不一定那么好运了。”
“好了，零食是次要，你看你的嗓子成什么样了？”
“先好好歇着吧。”
秦建国送林凤霞回去。
温馨站在门口，正翘首以盼。
看到两人一起走来，温馨咬了咬嘴唇。
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
林凤霞笑：“不用道歉。”
“我不是没啥事吗？”
“别道歉不道歉的。”
温馨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凤霞，你不用说了。”
“这次节目的负责人是我，出这么大的事故，就算你不说我也应该主动认错。”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她看向秦建国：“秦哥，我会写好检讨并积极认错。”
秦建国还算满意温馨的态度。
“你认错，不过罪魁祸首呢？”
温馨怔了怔：“她们……”
秦建国说：“这件事不止你的责任重大，给林凤霞化妆的人也跑不了！”
他叫来王磊，让他去通知给林凤霞化妆的女同志。
温馨咬着唇，有些为难：“秦哥，责任在我，是我监管不力才出现这种事。”
“秦哥，你能不能放过她们？”
秦建国眉头拧成川字：“你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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