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各自的道路

镜头一转，木叶村偏僻巷弄里的一家老式居酒屋。

昏黄的灯笼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木质隔扇上。

自来也熟练地给纲手斟满一碟清酒。

"还是村里的酒最够味啊！"自来也豪迈地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纲手单手托腮，指尖轻轻摩挲着酒碟边缘，心不在焉地应和着。

她的目光透过袅袅升腾的酒气，落在窗外的月色上,自来也敏锐地注意到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那是她思考时特有的小动作。

"怎么？"自来也放下酒碟，故意揶揄道，"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你家小男人了？"

纲手白了他一眼，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反驳。

她确实在纠结——该不该把自来也曾经追求过自己的事告诉炎司？她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

可若是刻意提起，反倒显得太过刻意...

自来也看着她纠结的样子，突然大笑起来："喂喂，你该不会是在想那些无聊的事吧？"他给自己又倒了一碟酒，"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现在的我啊，只关心下一部小说的销量！"

纲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习惯性地怼了回去："又要写那些不入流的下流小说了？"

"这可不是什么下流小说！"自来也拍着桌子嚷嚷，酒水都溅了出来，"这可是男人的精神食粮！再说了——"他突然贼兮兮地压低声音，"你家那位可是亲口承认是我作品的忠实粉丝，正眼巴巴等着新作呢！"

"呵..."纲手冷笑一声，手指捏得咔咔作响，"我回去就好好'纠正'他的阅读品味。"

几轮斗嘴过后，自来也重新斟满酒碟，神色忽然正经起来："说真的，我这次回来是为了预言之子的事。"

纲手挑眉："雨之国那个小鬼？他不是已经..."

自来也摇头打断："前段时间，大蛤蟆仙人预言会出现新的预言之子。"他眉头紧锁，"这个人的情况...很复杂。"

"什么意思？"

“大蛤蟆仙人说，这个人是木叶忍者，会给木叶乃至整个忍界带来极大的变革，最终的走向到底是好是坏，没有办法预料，但他会分裂整个木叶，这是一定的，我想，这样的人，应该不能算是带来幸福的人吧。”自来也沉声道。

纲手握着酒碟的手微微一紧，她和自来也太过了解了，听得出对方话里有话，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

“你直说吧，他是谁？”

“他会成为新的火影，也就是五代目火影，你觉得现在整个村子，谁最有希望成为第五代目？”自来也眯起了眼睛。

听到这种话，纲手整个人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情变得有些愤怒：“你是想说炎司成为火影后会分裂整个村子吗？！给我说清楚一点，不然我一定会揍你一顿！”

自来也赶紧伸出双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心里愈发苦涩。

这个让他爱而不得的女人，是真的动情了...

过了良久，纲手才平复情绪，直接抄起酒瓶猛灌一口，语气坚决："我不管那只老蛤蟆跟你说了什么，炎司重情重义，和水门一起并肩作战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信他会危害木叶。"

自来也长叹一声，缓缓道："我并没有说他一定会是带来灾难的人，这次回村只是想确认些事情..."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只是没想到，从三代那里得知...他竟成了你的恋人。"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自来也的嗓音微微发紧。

纲手别过脸去，两人之间的空气一时凝滞——有些情愫，终究强求不得。

重新整理好情绪，自来也正色道："我找你，是想在你口中打听一下，炎司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在成为火影之后，到底想做什么？"

纲手纲手思绪回转，脑海中浮现出炎司曾说过的话：

"有些局面，需要站在更高的位置才能打破。"

"等真正坐到那个位子上...或许能让整个忍界换种活法。"

她犹豫片刻，还是如实转述。

自来也眉头越皱越紧，结合大蛤蟆仙人的预言反复推敲。突然，他猛地站起身，脸色剧变——

"他该不会是想...！"

"想到什么了？"纲手急切追问。

自来也失魂落魄地跌坐回座位，声音发颤："如果...我是说如果，新火影上任后，打算将整个忍界都纳入征服版图...你觉得会怎样？"

纲手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低头轻声道："我不知道...但一定会血流成河。"

“真正的变革，不该建立在尸骨之上...”

“我知道。”

纲手长叹一口气，幽幽说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总而言之，我依旧相信他，哪怕预言真的应验了...我会做好身为木叶忍者的本职工作，无条件服从新的火影，这是身为忍者永远要遵守的铁责！”

说完，纲手就起身，默默的离开了居酒屋。

自来也一个人喝着闷酒，没想到他们两个老战友多年没见，居然会有些不欢而散的样子。

“大蛤蟆仙人,你可真是给我丢了个大难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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