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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脑洞大开


佛诞日将至,寺院内外香烟缭绕,人潮如织。花满楼伴着母亲缓缓行至庙前,静心礼佛;另一边,萧峰与阿朱也陪着萧远山、乔三槐夫妇一路同行,共赴少室山。寺庙中钟声回荡,香客络绎不绝。

[“你这次出去已经半年多了,家里挺好的,我和宗凡——我和宗凡也挺好的。”一个女人正打着电话,对着电话那头一番叮嘱后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阿梨。”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阿梨起身上前查看。

一个小男孩抱住玩偶撅着嘴下楼。

阿梨柔声询问,小男孩终于开口:“今天,那个会来吗?”

阿梨神情复杂:“你放心,阿梨会保护你的。”

说完牵着男孩的手将他送回房间。]

天幕开始放映,香客们拜完佛都结伴观看天幕,庙里坐的满满当当。

人们纷纷猜测这个故事:“这女人真不容易,一个人照顾孩子,丈夫出门半年多,家里家外都靠她,真是辛苦了。”

“听到吗,那孩子问‘那个会来吗’,莫不是小孩见鬼了,我听说孩子的眼睛能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呢。”

儒生们又开始评判:“这孩子是直呼母亲的名字吗?这也太放肆了,怎么能直接叫母亲的名字?这是大不孝!孺子无知,竟敢犯讳!礼法何在?”

“其父兄之过也,竟纵容子侄悖逆至此!这女子独自教养孩子还是不行啊。”

[别墅那扇门上,贴上了一道朱砂黄符。符纸上的咒文蜿蜒如蛇,在昏暗中隐隐泛着不祥的血色。

忽然,一阵阴风卷过,刮得落叶纷飞。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白衣女人,长发如乱麻般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那片肌肤泛着骇人的青紫色,她神情恍惚的走到门前。

门上的符咒骤然迸射出夺目的金光,将整个门廊照得如同白昼。]

虚竹神色凝重,双掌合十  “我佛慈悲。这女子竟有如此深重的怨气凝聚不散。只是这道长符法力非凡,观其内容像是梵文。应该是为阻挡邪祟侵入宅院,只是这位女子施主灵智已失,受执念驱使,反复冲撞,实在可怜。”

花母猛地抓住身边花满楼的手臂:“儿啊,你快看那门上。那是什么东西?这符……还真是厉害!那孩子刚才说的一个就是这个女鬼吧。”

花满楼轻轻拍了拍母亲紧抓着自己的手以示安抚:“母亲,莫要惊慌。那金光骤起,护住了大门,令那女鬼不得开门而入。她徘徊不去,也许并非本性凶恶,怕是心中有莫大的执念或未了之事。若能知晓其根源,或许才能真正让她安息,而非徒增恐惧。”

[“啊——”女人发出一声哀鸣,猛地抬手遮挡,那金光如烈火般灼烧着她的肌肤,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焦糊的气味。

女人的手指陡然抽搐伸长,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乌黑尖利。

她青紫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额角青筋暴起。

“让我进去——”她发出哭嚎,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门缝。

金光更盛,女人始终无法突破分毫。

最后,她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哭嚎,那声音中蕴含着怨毒与绝望,久久回荡在死寂的夜空中。]

乔三槐感叹  “阿弥陀佛,这是哪来的厉鬼寻仇啊?!冤有头债有主,您千万别伤害那个孩子啊!”

乔夫人接话“那女鬼最后走了吗?老天爷,这、那符可真灵验啊!看来明日一早就得去庙里再多烧几炷高香,再求几道符回来!”

香客们交头接耳:“多亏了那道符啊!真是神仙显灵!金光一闪,就把那东西挡外边了!”

“这家的符是在哪个观里求的?这么灵验!明日咱们也得去求一道,不,求十道!贴在门上床头!”

“可见家里还是得请些镇宅的东西,关键时刻能保命啊!”

还有人猜测女子的来历:“瞧她那怨气冲天的样子,肯定是横死的!”

“八成是来找这家人寻仇的!你看她哭喊着‘让我进去’,肯定是这家里人做了亏心事!”

[冬青一身书生打扮走在荒郊野岭,他来到一处结冰的小河边,奋力拿起石头一砸,拿出水囊补充水分。就在此时听闻一阵悠扬的古琴声传来。

书生循着声音找去来到了兰若寺外。

他推开门,一进去一阵风吹来,门关上了。

一人独坐抚琴,琴声悠扬。

“这位公子,为何深夜在此抚琴?”冬青好奇询问。

冬青来到那人身前,那人赫然是——赵吏。

赵吏浓妆艳抹,身着白衣。

那俏丽的眼妆,鲜红的嘴唇让人眼前一黑。]

即便以展昭的定力,看到赵吏那“俏丽的眼妆,鲜红的嘴唇”,也受到了巨大的视觉冲击,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赵吏?!这究竟是人是鬼?为何……为何作此骇人打扮?”

陆小凤先是明显一愣,随即眼睛一亮:“啧啧啧,我陆小凤走南闯北,见过美人无数,可像赵吏这般……别具一格、令人过目难忘的,倒真是头一回见。”

“这荒山野岭,古寺寒夜,赵吏对月抚琴,邀人共赏?冬青也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这真是令人见之难忘啊。”

朱七七目光瞬间就被赵吏的妆容捕获,她吓得往后跳了一小步:“哇!这赵吏真够吓人的!一张脸画得花花绿绿,这是要唱戏去啊?!”

她迅速瞥了一眼旁边茫然的冬青,立刻脑补出了一场大戏:“哦~我明白了!这俩玩情趣呢,冬青这书生傻乎乎的好欺负,赵吏就用琴声把他骗过来……”说罢发出嘿嘿的奸笑和姐妹们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不等赵吏回复,一人一脚踹开大门——那人竟然是娅!

娅拿着半人高的宝剑大喊:“书生,还要命不要!”

“此话怎讲。”

“他不是人,是鬼!”

赵吏摆出一副娇弱的做派。

想象到此结束,翡翠在史青吧看完一篇《倩女幽魂》脑洞新文心满意足,下面还有人求五青文。]

萧峰眉头紧锁,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违背常理的事情,对身边的虚竹说:“这……这皆是何等荒唐怪诞的念头?那位赵吏兄弟,虽行事跳脱,却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怎会作此等不伦不类之态?编派此故事之人,心思竟…竟比那鬼物还要诡奇三分!”

他摇头:  “唉,世间竟有人专好此道?真是不可理喻。我看,以后我们还是离这些小姑娘远些为好,免得……免得也把我们编排进去。”

白玉堂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也太厉害了!那赵吏虽非什么正人君子,却也算个旁门左道里的厉害角色!把他编排成这等搔首弄姿、扭捏作态的样子?!这、这丫头,脑子里装得莫非是汴梁河底的淤泥?”

[“五青是什么鬼?”翡翠又开始幻想了。

只见娅大喊一声:“书生,你真是鬼迷心窍,你再阻我斩妖除魔便连你一道斩了。”

身穿白衣浓妆艳抹之人换成了冬青,冬青矫揉造作的跑到了五公子的怀里。

“你这泼妇,人家分明是位俊俏公子,你为何说人家是鬼。”五公子指责

“哇呀呀呀呀呀!”娅巨剑一挥。

翡翠收回想象:“五青也不错嘛。”]

白玉堂彻底炸毛,他本以为觉得刚才赵吏那个版本已经够恶心了,没想到五公子这个更是重量级,直接挑战了他的审美和认知底线。

他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要瞎了!翡翠!你脑子里进的不是水,绝对是汴梁城下水道的泔水吧?!”

戚少商愣了片刻,随即“噗”地一声笑出来,一边笑一边无奈地摇头,一边说道:“戚某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

戚少商看到冬青一下扑进五公子怀里的画面,忍不住又笑:  “这冬青兄弟若是知道被你想象成这般模样,怕是羞愤得要去找棵歪脖子树了。还有那五公子,他若是‘俊俏公子’,那这世间的魑魅魍魉岂不是都成了潘安宋玉?”

楚留香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失笑:“咳,楚某自认也算领略过天下奇事,但今日这番景象,当真是妙想天开,令人叹为观止。”

他仔细看着想象中的冬青和五公子:  “冬青小哥竟有如此……嗯……‘倾国倾城’之姿?真是人不可貌相。而这位五公子……啧,这份‘怜香惜玉’之心,更是让楚某自愧不如啊。”

“这翡翠姑娘,这脑袋里究竟是如何生出这般精彩绝伦的念头的?这其中的想象力与胆色,便是楚某,也要甘拜下风,说一声‘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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