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另一伙势力
等到祝清时手下的暗卫到时,路知还没醒来。
几名暗卫只能七手八脚的将昏迷的路知架下山去。
等到几人回到顾府,路知才堪堪醒来。
路知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祝清时和沈家众人。
“呜呜呜啊少主,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啦!我的嗓子好痛,我的头也好痛啊!”
路知嚎叫着想要扑进祝清时怀中,却被他家少主一把按回床上。
“那你可要好好感谢月月,要不是她你现在可能就在忘川河边喝孟婆汤了。”
祝清时有些好笑的看着路知。
“少主夫人呜呜呜真的谢谢你啊,祝你和少主长长久久下辈子也在一起,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俩了!”
路知的感谢越来越跑偏,最后还是被有些不好意思的祝清时强硬拉回来的。
初月和祝清时早在刚回到顾府时就将今日见闻讲给家人听,众人没想到他们二人只是去山上打坐也能遇到这样凶险的祸事。
“怎么那个右相越快回京我们身边这样的事就越多。”
沈洵将自己被裹成粽子的手放在下巴上,有些好笑的摩挲着。
一时间屋内陷入沉默,虽然不想将这些事件与右相关联,但越临近右相回京的日子,沈家最近的祸事就不断。
“这次还真不一定是他。”
初月提出自己的观点,她将自己的发现说给众人听后,几人虽仍有怀疑但对初月的判断也有一定的信服。
“只是真按月月猜想的话,那敌人岂不是不止右相一伙势力,应当还有一股用别的巫术的势力最近在京中为非作歹。”
萧北安提出自己的看法,若真是这样的话,初月他们的形势现在就更糟糕了。
右相那伙人还没调查清楚,现在又出现一股不明所以的团伙。
“会不会对方就是想趁着右相回京大做文章?毕竟我们现在只知道右相这一伙势力,他们现在就算动手也会被我们认为是右相下的手。”
沈洵猜道。
只是右相是为了皇位,那现在这个对初月他们出手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初月晃晃脑袋,怎么越来越乱了。
“让路知好好休息吧,我和月月还要去一趟开封府。”
祝清时带着初月站起身道。
“那这次我跟着你们一起去吧。”
沈洵也跟着两人站起来,哪怕他现在手包成这样也依旧能打,而且他才不会放任祝清时和初月两人单独相处。
祝清时郁闷,怎么每个人都要来横插一脚,而且沈洵可没有路知好打发。
但祝清时确实没有理由拒绝沈洵,只能认命的带着沈洵一起前往开封府。
狱中。
看守的狱卒将牢房的大门打开,初月三人走进看到被锁在床边的张家父子。
据说刚被关进来的第一天张叔差点趁张父熟睡时掐死他,要不是狱卒及时赶到,张父怕是等不到被放出去就饮恨西北了。
但发生了那样的事,狱卒还是没给两人分开,只是一人一条铁链拴在牢狱两头,生怕再发生命案。
“初月小姐,您可算来了,我家绵绵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初月小姐,请您明察秋毫啊!”
张父看到初月的瞬间就跪在地上匍匐着向前道,只是锁链太短,他只向前爬行几步后就被紧绷的锁链禁锢身形。
“不是故意?连烧我沈家三间房屋就连院中的鸡舍都没放过,你居然跟我说她不是故意的?”
初月冷笑着看着满嘴谎言的张父,这人是在把她当傻子骗吗?
张父自然知道初月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只能继续陈述昨天张绵绵来看他们时的诡异之处。
张绵绵刚进牢狱时张父就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张绵绵就像是被点燃怒火的狮子一般红着眼看着父亲和祖父,对他们抒发着对初月的不满。
当时的张绵绵看上去不像是因家人被关进牢狱愤怒的女孩,而像个被极端情绪控制的怪兽一般。
“我知道这些话说来初月小姐不爱听,但我家绵绵真不是那种会想着放火杀人的孩子啊!”
张父泪眼婆娑的看着初月,就好像初月下一秒就要对张绵绵做出什么一般。
“没想着杀人放火?那我哥哥手上的伤,我父亲背上的伤你们又怎么解释?”
初月依旧不为所动,现在的她不会再对张家人心软。
“月月,我虽也不愿相信这人的证词但昨天张绵绵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劲,放火确实不像是之前的她能干出的事。”
沈洵在听到张父的诉说后也对着初月讲道,毕竟初月一直忙着布雨,确实没他们观察仔细。
初月闻言有些半信半疑,实话说她也认为张绵绵不是会笨到直接来烧了沈家的,只是当时被巨大的愤怒支配没来得及想那么多,现在心绪渐渐平息,也就慢慢品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反正现在张绵绵在顾府地牢里关着,月月想调查随时都能去。”
祝清时也提议道,与其在此猜忌不如直接面见张绵绵一探究竟。
初月闻言蹙眉点头,对着张父说道:“即使我们调查出张绵绵并非自愿,我也不会轻饶了她,毕竟我父兄皆因她所伤,她总要付出些代价。”
张父闻言,颓然的跪倒在地。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叔却在此时出声道:“现在好了,我们张家是彻底绝后了,哈哈哈我早就让你续弦你不续,现在我们张家命脉断绝于此,我看你死后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
张叔的声音远不如之前雄迈苍老,反而有了些尖锐,若是不仔细听以为是声音有些粗犷的女人在讲话。
初月新奇的看着张叔,好像在好奇他的嗓音为什么变成这样。
“之前抓他进来之前我给了他一脚,可能是给他踹废了吧,谁知道呢。”
沈洵状似不经意的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讲了出来。
在初月身后,祝清时隐秘的给沈洵竖个拇指,三哥,干的漂亮!
张父瞪着眼睛看向张叔:“要不是你我们父女俩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吗?就连绵绵她娘都是被你活活逼死,我早就该反抗你,不然我们一家三口现在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呢!”
张叔显然没想到张父会给自己顶嘴,又张嘴嘲讽道:“是啊,一个没用的女人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若不是她不争气怎么会连带着我孙子一起死了!都是她活该。”
张叔说罢就像是不解气般对着张父狠狠啐了一口。
初月他们无暇看两人的混战,只默默走出牢房听着回荡在空旷牢狱中两人争执辱骂的回音。
走出开封府,三人旋即准备回府,初月累了一上午,现在只想着回家后好好吃顿饭然后美美的睡个饱觉。
“等下午睡醒之后再去地牢里拷问张绵绵,等太阳下山了再将那邪佛召出来问问。”
初月妥帖的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好,回到府中就吃到了顾家小厨房专门做的饭菜。
三人回来时早就过了饭点,沈母本想亲自下厨给三人做午饭,但顾将军奉承来者皆是客的宗旨坚决不让沈母下厨。
初月午饭吃的飞快,生怕吃慢一点就直接倒在饭桌上睡着。
“我去睡觉了。”
初月放下碗筷打了个哈欠道。
还没吃完饭的沈洵和祝清时点头目送初月回房。
吃完饭后,沈洵在院中练剑,祝清时被太子召走有事商讨。
沈洵站在院中感受着自己手上的疼痛,虽然还没完全长好但起码能握住剑柄,希望在考察之前能彻底根治,他已经快等不及进军营了。
沈洵足足练了半天的剑,等到初月终于睡醒起床时,沈洵气喘吁吁的站在院中手上的纱布早就换了几遍。
“三哥,你现在的手还不能碰武器!”
初月担忧的上前查看沈洵的伤口,好在没有出血。
“我没事的月月,只是纱布被汗水浸湿了而已。”
沈洵将剑收回剑鞘,初月仍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沈洵,她知道三哥在担心顾将军的入营审核,只是现在这样过度锻炼不仅不能进步反而会事半功倍。
“三哥你先别着急,还有好多天呢,你就是想练剑一天也不要练这么长时间。”
沈洵自然知道妹妹的担忧,只能讪笑着答应初月。
“兄妹俩在聊什么呢?”
祝清时穿着一身常服走了进来看着沈洵和初月问道。
初月这就将沈洵练了半天剑的事告状似得讲给祝清时听,果不其然祝清时也言辞恳切的批评了沈洵的行为。
“我们现在就去地牢里审审张绵绵吧,顺便去见见我们之前的那两个老朋友。”
初月伸了个懒腰望地牢的方向。
祝清时和沈洵照例陪着初月一起走下地牢,在一处较为隐秘的牢房里,他们见到了被捆在柱子上的张绵绵。
“本来没想着捆她,但只要不束缚她她就抓狂似的撕咬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要活活把手腕咬开一样。”
守在一旁的小侍卫禀告道,祝清时挥手,小侍卫打开门后自觉退下。
张绵绵看见来人,睁开了猩红的双眼,因为嘴巴被堵住,所以张绵绵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但就这几声闷哼在几人耳中也像是野兽的低吼一般。
初月他们没想到就仅仅过了一晚,张绵绵就变得跟野兽一般癫狂凶残。
初月皱眉上前看着张绵绵,她身上没被人下任何法术,也没有符咒迹象,而且看上去也没被操控,那现在这幅模样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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