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无奈
“笑死，居然真有人混成店小二......”
当玩家们还在频道里插科打诨时，叶翎的突破波动已惊动数人。
东方不败衣袂未动，宁中则却已提着裙摆赶到庭院。
紫气盘绕演武堂的景象让她眉梢舒展，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剑穗。
“紫霞盈霄，功成圆满，翎儿果真不负这绝世根骨。”她轻语着，尚不知那道冲霄气势意味着先天巅峰的桎梏已被踏碎。
后山古松下，风清扬捻断一根飘落的松针。
剑气在他指间流转三息才消散，老者眼底浮起罕见的光彩。
“有趣...竟将剑意融于天地？倒有几分人剑相合的雏形。”
同样的异象，在师徒二人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宁中则见紫霞铺就通天路，风清扬却窥见天外飞仙斩开的新境界。
倘若不是二十年隐居磨淡了执念，此刻他袖中的手或许会颤抖——毕竟那招剑法，可是稳稳压了独孤九剑一头的存在。
“叶小子...”老人忽然低笑出声，惊飞了枝头闭目的山雀，“怕是要在剑道上走出条比独孤前辈更疯的路来。”
…………
叶翎推开尘封三日的石门时，径直走向了藏经阁。
沿途弟子们的行礼被他随手挥退，仿佛那场震动华山的突破从未发生。
叶翎甫一出关就直奔正气堂而去。
他轻手轻脚推开门，只见宁中则正埋首案前，专注地批阅着一摞文书。
她丰腴成熟的身姿此刻在烛光映衬下更添韵味，比往日更加动人。
叶翎心念一动，忽然上前将宁中则搂入怀中，惹得她轻呼一声。
宁中则先是一怔，待看清是叶翎，紧绷的身子骤然松懈，面上浮现出无奈却又宠溺的神情。
"总算舍得出来了？"她顺势倚靠在叶翎怀里，双颊微红，柔声问道。
叶翎闭关修炼多日，除了东方不败偶尔能见到他，就连宁中则也不能打扰。
听闻此言，宁中则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华山倒没什么大事，不过山脚下有位自称李莫愁的道姑来寻你，看样子似乎有要事。”
叶翎面不改色，早已练就了厚脸皮。
他忽然将脸埋进宁中则颈间，撒娇似的说道："师父，我想你了。”
宁中则脸上红晕更深，却没有推开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嗯……师父也想你。”
……
虽然得知李莫愁的消息，叶翎却不急着离开，又在正气堂逗留许久，方才心满意足地出门。
望着叶翎远去的背影，宁中则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幽幽叹息。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习惯像母亲般纵容叶翎的任性，而今更是彻底认命。
罢了，终究是回不去了。
……
华山脚下，那座庄园般的客栈内。
叶翎信步走入，见李莫愁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只小巧的茶杯。
她侧颜如画，肤若凝脂，即便只是随意一瞥，也美得摄人心魄。
堂堂赤练仙子自然察觉到叶翎的到来，她先是一喜，随即压下笑意，故意冷着脸。
想到他回华山后迟迟不来见她，心中愈发气恼。
"哟，这不是叶大官人吗？今日怎么屈尊降贵，想起来这儿了？"她斜睨着叶翎，语气讥诮，可那嗓音却带着若有若无的酥麻，撩人心弦。
李莫愁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媚意，眼尾微挑便勾得人心神荡漾。
叶翎目光触及这般风情，心头倏地燃起灼热火焰。
他未发一言便径直上前，在道姑惊诧的目光中将人揽入怀中。
强势俯首间，所有惊呼尽数被封缄于唇齿之间。
两刻缠绵后，叶翎方才抬头。
分离时银丝缠绵不断，而怀中人早褪去嗔怒之色。
李莫愁软软倚在他胸膛，秋水眸中漾着潋滟波光，眼角眉梢尽是掩不住的春色。
这般予取予求的情态若教江湖人瞧见，怕是无人敢信赤练仙子竟会如此温顺——自然，这柔情也唯有叶翎能得，换作旁人，怕是早被冰魄银针取了性命。
"夫君..."见叶翎迟迟未有动作，李莫愁眼波横掠，终是柔声轻唤。
"嗯？莫愁方才说什么？"叶翎噙着促狭笑意，偏要她再启朱唇。
几番逗弄后，两人情热愈炽，正待更深缠绵之际，忽闻门扉轻响。
白衣翩跹的小龙女立于门前，清冷容颜依旧恍若姑射仙子。
那截纤腰仍如记忆中不盈一握，雪肌玉骨令人见之难忘。
乍见这般旖旎场景，她霎时羞红了玉颜。
"啊！"
伴着短促惊叫，门扇被迅速合拢。
小龙女本能地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却又鬼使神差地驻步门前。
无人知晓这位冰美人此刻竟贴着门扉，只瞧见那双玲珑耳垂已红得滴血。
"都怨你..."李莫愁粉拳轻捶，嗔怪声中满是羞意。
小龙女突然闯入，打断了李莫愁的兴致，令她心生不悦。
虽然她从未刻意避开小龙女，但在缠绵之际被人撞见还是头一遭。
即便是向来不拘小节的李莫愁，此刻也有些难以接受。
"乖，别气了，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叶翎从身后环住李莫愁纤细的腰肢，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
李莫愁身子微微一颤，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笼罩。
明明刚刚才适应，此刻却又敏感起来。
见赤练仙子咬着唇不说话，叶翎唇角微扬，张口含住了她那晶莹的耳垂。
瞬间，李莫愁整个人又软倒在他怀里。
"你真是个小冤家！"
她眸光潋滟，望着眼前这张俊逸的脸，忍不住娇嗔道。
只要叶翎稍加撩拨，她再大的火气也只能化作柔情。
"嘿嘿，这才刚开始，今天教你点新鲜的。”
叶翎低笑一声，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虽然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她便顺从了。
只是这辆"豪车"的方向盘，始终不太听使唤。
一番云雨过后。
小龙女眼泛泪光，步履蹒跚地回了房。
而叶翎却仍有些意犹未尽，看了眼怀中瘫软如泥的李莫愁，只得遗憾地咂了咂嘴。
"说吧，什么事让你专程去华山找我？"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倒不是疲惫，只是觉得这样更惬意。
"你之前让我留意的事，有消息了。”
李莫愁微微回神，嗓音略带沙哑道。
方才的放纵，连她都有些吃不消。
"哦？说来听听。”
叶翎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大宋那边，丐帮副帮主马大元死在了自己的绝技之下，闹得沸沸扬扬。”
"不止他，大宋武林还有不少高手，都毙命于各自的成名招式。”
"所有线索都指向姑苏慕容，虽然有人不信他会这么蠢，但证据确凿。”
"眼下，姑苏慕容嫌疑最大。”
缓过气来的李莫愁娓娓道来，语气中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作为江湖闻名的赤练仙子，她对大宋武林可没什么好印象。
大宋江湖就算全死绝了，李莫愁非但不会落泪，只怕要拍手称快。
"瞧你这般在意大宋，莫非是要对付姑苏慕容？"
见叶翎听得专注，李莫愁不由心生好奇。
她如蛇般柔软的身子贴近叶翎，温热的吐息伴着嗓音撩拨着他的耳畔。
这既是询问，亦是挑逗。
"不止。”
叶翎淡淡否定，却不愿多说。
见他这般模样，李莫愁眉头微蹙。
叶翎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李莫愁见状身躯一颤，当即就要抽身退开。
挑衅归挑衅，可她深知叶翎的手段！
"急什么？既然恢复得差不多，再来切磋几回。”
他一把扣住李莫愁手腕，语气里透着兴致。
既然这女人不知死活地招惹他，他自然要"好好"回应。
……
次日清晨，客栈内。
三人围桌用饭，气氛略显微妙。
李莫愁想起昨夜在师妹面前失态的模样，忍不住瞪了叶翎一眼。
眼中不见怒意，倒有几分娇嗔。
叶翎泰然自若地吃着饭菜，丝毫没有开口化解尴尬的意思。
小龙女绷着那张清丽绝伦的脸，竭力维持平素的淡漠。
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昨日那些颠覆认知的画面。
越是想要遗忘，记忆反倒越发清晰。
那些荒唐场景让她知晓了太多本不该知道的事。
不仅思绪紊乱，连身子都泛起异样的躁动。
叶翎注意到，小龙女白玉般的耳垂早已红透。
那抹绯色正逐渐向脸颊蔓延，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
沉默持续到饭至中途，叶翎终于打破沉寂。
"过几日我要去大宋，你们可要同行？"
他状似无意地夹起小龙女掉落的菜，坦然送入口中。
——这自然是有意为之。
小龙女依旧绷着脸，耳尖却红得几欲滴血。
那抹艳色正悄然晕染至雪白的双颊。
"我当然要去！"
李莫愁不假思索应道，全然未察觉师妹的异样。
她对大宋并无留恋，只是想留在叶翎身边而已。
“我也去。”
小龙女的声音轻若微风，神色平静如常。
若非叶翎耳力过人，恐怕难以听清她的话语。
“龙儿，你也一起吗？”
叶翎故作未闻，含笑问道。
见他这副模样，李莫愁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
这次不是羞恼，而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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