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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老覃看着老大,琛琛总是说鑫鑫小傻子属性从哪里来的?


金彦自始至终没有转头,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病房内那个模糊的身影上,仿佛外界的一切,包括这段小插曲,都已不存在。

覃叔则再次对金蓓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姿态依旧恭敬,但那温和之下是绝对的、不容抗拒的意志。

金蓓蓓浑浑噩噩地被“请”离开了医院。

走在冰冷的医院长廊里,她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刚才那一幕——

覃叔那句“琛琛”,以及金琛那声隐忍着巨大痛苦的“对不起”。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覃叔在这个家族里所拥有的、远超她想象的权力和地位。

那并非来自于某个职位,而是一种根植于岁月、忠诚和绝对能力之上的、隐形的权威。

她也猛然想起,刚回金家时,金鑫曾不止一次地对她提过:“蓓蓓姐,家里很多事不明白,可以多问问覃叔,跟他学学。”

她当时只以为那是敷衍之词,甚至觉得金鑫是故意叫一个下人羞辱她。

直到此刻,她才醍醐灌顶般明白,那是金鑫在真的帮她,在给她指明一条能更快融入、理解这个复杂家族核心规则的路径。

可她,一次也没有听进去。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她才发现,什么是真正的心狠。

她住了几个月的房间,属于她的私人物品被打包好放在门口

保镖站在一旁,礼貌而疏离地告知:“先生吩咐,蓓蓓小姐既已选择独立,选择远亲,家中不便再留宿您的物品。海盛国际小区顶楼的过户手续,覃总会尽快为您办妥。”

金蓓蓓轻声问:“覃总是覃叔吗?”

保镖点点头。

她以为覃叔是管家,居然覃叔在外面是被叫做覃总的呀!

干净、利落、不留一丝余地。

她这才真切地体会到,父亲那句“一个家主,对一个无法信任、且可能给家族带来风险的成员,最大的仁慈,就是设立清晰的规则和底线”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气话,是执行。

她抱着那个显得空荡荡的行李箱,住进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她却只觉得周身冰冷。

一个亿美金的银行卡和一份房产过户文件就放在手边,它们代表着普通人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生疼。

这不再是补偿,这是买断。买断了她作为“金家女儿”的身份和未来。

她瘫坐在柔软的扶手椅里,感觉自己像一座被掏空的废墟,连愤怒的力气都已失去。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沈阅的信息。

【金鑫装病,就是为了陷害你。她惯会用这种苦肉计,好让所有人都来指责你,坐实了你把她逼到绝境的罪名。你别上当。】

这行字像毒蛇一样钻入她混乱的脑海。

装病?

是了……怎么可能那么巧?刚跟她吵完架,就急性肝排斥?还偏偏在她离开洗手间的时候倒下,正好让她看到父亲大哥失态的一幕?

这一切,太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了!

那股几乎要被愧疚和恐惧压下去的怨恨,如同被浇上了汽油,“轰”地一下重新燃烧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炽烈。

沈阅说得对!这一定是金鑫的阴谋!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让爸爸和大哥彻底厌弃自己!

金蓓蓓猛地攥紧了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屏幕里。

她看着窗外冰冷的霓虹,眼底最后一丝迷茫被扭曲的恨意取代。

“金鑫……”她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你够狠……我们没完!”

金蓓蓓愤怒要离开酒店要去医院拆穿她。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本能地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金蓓蓓小姐吗?您好,我是程星医生的助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温和的女声,“致电是提醒您,您明天下午三点的心理咨询预约照常,程医生会等您。”

心理医生……程星?

她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嘲讽和自暴自弃:“你不知道吗?我爸爸没有取消这个预约吗?我现在已经不是……”

“金蓓蓓小姐,”助理温和地打断她,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确定,“程医生这边的诊疗费用,从一开始,就是金鑫小姐个人账户支付的。所以,是否需要取消预约,理论上,应该由您或者金鑫小姐来决定。”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而平和,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金蓓蓓混乱的世界里炸开。

金鑫小姐……金鑫付的钱?

不是父亲?

那个她恨不能将其踩在脚下,认定偷走了自己一切的金鑫?

为什么?

怜悯?施舍?还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近乎残忍的“负责”?

沈阅那句“金鑫装病陷害你”的蛊惑,在这事实面前,瞬间显得无比荒谬可笑。

一个会用这种方式,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她提供心理支持的人,会用自己的生死来演一场卑劣的苦肉计吗?

所有的愤怒、猜疑和为自己构建的“受害者”堡垒,在这一刻,从内部开始土崩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更刺骨的寒意和一种无处遁形的羞愧。

她之前所有的指控和怨恨,都变成了回旋镖,狠狠扎回了自己心上。

电话那头的助理还在安静等待。

金蓓蓓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过了好几秒,才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

“……告诉程医生,我会准时到。

金鑫在ICU二天,金彦也在医院二天,肝排斥已经不再恶化,老覃回来了。

“砚庭,年纪大了,我先回病房休息一下,你帮我守着。”金彦站在笔直。

金彦来到病房附属的套房,快速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与烟尘。他穿着浴袍走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眼神却已锐利如鹰。

他拿起一支雪茄,没有立即点燃,而是看向如磐石般立在角落的老覃。

“老覃,我们兄弟不需要客套,自己找位置坐。”金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打破了房间的寂静,“鑫鑫和那家(金二路家)DNA是亲人关系吗?”

老覃微微躬身,语气平稳无波:“老大,不知道。”

“啪!”金彦按下打火机,橘黄色的火苗窜起,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

他没有去点雪茄,而是抬眼看着老覃,语气里压着风暴前的平静:“老覃,老子没有心情和你绕,快说。”

空气凝固了几秒。老覃跟随金彦数十年,深知老大此刻的耐心已濒临极限。

他不再迂回,清晰禀报:

“金大路说,金二路(金蓓蓓的养父)是捡回来的,不是亲生的。最重要的是,”老覃顿了顿,抬眼看向金彦,一字一句地说,“他看了鑫鑫的照片,说既不像二弟,也不像二弟媳妇。二弟媳妇死了差不多二十年了。”

雪茄终于被点燃,浓郁的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金彦此刻的表情。

老覃继续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金大路还说,‘上次你们的人来说换小孩,怎么可能?从十八年前开始,我二弟每个月寄钱回来,从最初的500块,到他死前的5000块,其中一直固定给我们家五分之一作抚养费。我们家可是老老实实给蓓蓓花了钱的,不然就我们二十八线的小县城,她怎么考得上复旦大学?她可是唯一一个考上复旦的,那可是花了钱去这个县城最好的补习去辅导的!蓓蓓读了大学,每个月我们寄给她的生活费有四千元。’”

金彦拿出手机搜索上海上大学一个月四千元,普通中上了。

老覃:“老大,在金钱上,金蓓蓓是没有办法和鑫鑫比较的,鑫鑫手上有你,琛琛的卡,比钱这一点,算是我们金家亏欠她。”

金彦眯着眼:“老覃,在金蓓蓓大学毕业后,金二路冬天掉入河里死亡。他的死,使得换子事件的真相几乎被彻底掩埋,时机过于巧合,令人怀疑是否是灭口。深入彻底调查金二路夫妇的真实背景、生前的人际往来,以及他们死亡的详细经过。”

老覃的汇报还在继续:“昨天,我把金蓓蓓的行李放到门口了,宅子也已经过户到她名下。需要我派人盯着她吗?”

他稍作停顿,问出了最关键的两个问题:“如果鑫鑫最终证实不是金二路的孩子,那金蓓蓓就没有任何理由怨恨鑫鑫了。族谱……要改吗?是否将金蓓蓓正式录入?”

金彦:“如果鑫鑫不是金二路的孩子,是第三方被设计的,而金二路不知道金蓓蓓不是他的女儿,养母为救她而死,养父一直在工地赚钱供她上大学,这就是我们金家欠他们一条命和父爱。等下去警方报案,我要开棺验DNA,即使火化了,只要有骨头也可以验DNA。”

“叫老三查,当初报告说金二路喝醉酒说出他换了孩子,我不大相信金二路会喝醉酒乱语,派人去欧洲查那些护士,叫家里的二代纨绔们亲自查。”

金彦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后的眼神冰冷而决断:“族谱?不必了。把她改成远亲一栏,做个备注就行。”

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她来金家才不到五个月,就上蹿下跳,不能沉下心来,她以为贺兰对她是母爱,她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老子看不上这种被沈家熬鹰一年都熬不住的‘金家人’,我觉得丢人!”

“我们金家对自己的小孩,不也一样熬鹰?!”

老覃沉默地点头。这是金家铁律,无人可免,老大又开始闹腾了。

金彦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公正:“金家族人的小孩,哪一个从小不是要钱有钱?你看看族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崔克自行车少吗?啊?”

他冷哼一声,“就算是金家一群纨绔子弟,哪一个没熬过一年的鹰?!老二和老三会针对不同的金家小崽子来熬鹰?!打击他们的弱点,针对他们的优点。他们三天两头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每次搞来一辆交通工具,不出三天一定坏掉。”

他笑着说:“你再看看鑫鑫!老子当年把她一个人丢在南方的渔岛上,她身上就五十块钱。她待了三个月,一个穷岛,在她和日本寿司协会合作后,岛上的人均将近达到了中产收入。

既能赚日本人的钱,还能富裕。

她离开岛后,带着族里的一起熬鹰的小崽子一起跑去澳门,我一开始听说她跑澳门去了,心里还一咯噔,以为这丫头要走歪路去赌一把。”

他顿了顿,嘴角甚至牵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她不是去赌的,她是去‘洗白’的!是帮澳门的几个家族,带着家族的纨绔一起,把几个历史遗留的灰色项目和账目,给洗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到最后,人家政府还给她们发了表彰!”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这才是我金彦的孩子!黑白分明,又能游走于边缘,把死局盘活!不触碰法律,这才是能扛事、能成事的金家人!”

“还有金垚,纨绔子弟一个,老二的亲儿子,不肯来帮我,被历练一年,被老二打击成什么样子了?老二为了让老三(公安厅长)一起出手,金垚呢?该摆烂摆烂,我都觉得他可怜,他还不是挺过来。”

“我们金家的考验,比沈家的残酷十倍、高级百倍!连我们自家最低标准的考验,她都通不过,甚至被沈家那种低级的摧残方式给打垮了,她有什么资格回来怨天尤人?”

“证据都没有采集完成,换孩子的事情没有搞清楚,所有的证据全部是表面的,敌人是谁?有没有监视?会不会打草惊蛇?她干出来哪一件事情是为了金家。我没有把她当成敌人,已经是我做为爸爸最大的宽容了。”

老覃看着金彦火气越来越大。

完蛋了~

老大话唠属性出来了~

他很累的好嘛!他还得听。

“她回来才五个月,五个月,她干了什么?

第一和沈家交易,如果她得到金鑫的百分之五股票就卖给沈家;这是不可饶恕的叛徒行为,她想颠覆我们金家,我看到她是我女儿,我忍下来,族里的老头们我也按住了。

第二把一个上百亿的合作告诉沈家;这不是和苏晚合作,苏晚是村支书,合作方是集体,这意味着项目深度绑定国家乡村振兴战略。

上百亿的投资规模,这个量级的投资,已经不是一个地方性的小项目,它必然是纳入省级、甚至国家级重点规划的项目,我们金家只是执行方。

涉嫌泄露商业机密,可能触犯法律。光是这一条,足以让我们金家家族将被国家永久放逐。

第三金琛和金鑫被人下迷情药关在一个房间,她居然蠢到被人设计成主谋,我们金家只能吃哑巴亏,如果不是律师说证据对金蓓蓓十分不利,老子一定报警。

零零碎碎的,骨气!撒谎呀!老子没有养过她,老子不怪她。

她现在好不容易要离开,老子还给她十八亿,就是要断了父女情分,你给我在商界公布,金蓓蓓是远亲,金家绝对不能被她拖累。”

金彦苦笑:“老覃,金蓓蓓真的是我的种吗?要不你亲自学习怎么样验DNA,我们买一台DNA回来,亲自验验看。”

老覃坐在地上:“老三亲自派人去盯着DNA的。”

金彦叹气:“会不会老三想夺我的权,故意弄个假的DNA???老三夫妻一直喜欢鑫鑫,想叫鑫鑫去帮他,我把鑫鑫赶出家门,他们夫妻把鑫鑫带回去,给她家的温暖……”

老覃看着老大,琛琛总是说鑫鑫小傻子属性从哪里来的?只要他进来看看听听他爸爸说的话,就知道了。

“老三是公安厅厅长,副部级,实权,老三看不上你屁股底下的位置。”

金彦也坐在地上:“那就是老二,老二的媳妇一直介绍她家的外甥给鑫鑫,老二媳妇的娘家想叫鑫鑫去收拾烂摊子。”

老覃指出:“老大,鑫鑫的四个顾景舟的紫砂壶就是老二媳妇娘家给鑫鑫的报酬,因为鑫鑫已经把烂摊子收拾好了,老二保家卫国也看不上你的位置。”

金彦看着老覃。

老覃嘴角抽抽:“老大,别看我,我同样看不上你屁股底下的位置,只要你同意,我马上辞职。”

“老覃,我也想对蓓蓓好呀,我也想过带她去西部,亲自教她,但是我不敢,我们在西北是和国家合作,白天我见了什么人?她晚上一个电话告诉沈家,明天我就要去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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