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兴奋的众人
何雨柱在食堂后厨站定，拍了拍手让大伙儿安静。
“很好，大家伙这次都出息了，我为你们高兴！
往后不管留在这儿还是去别处，记住咱们做饭的本分，手艺不能丢，良心更不能丢。”
一番话说得众人心里暖烘烘的，纷纷点头应下。
安顿好食堂的事，何雨柱没事做，就往车间考场走。
刚靠近钳工考核区，就瞥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贾东旭正站在机床前，额头上渗着汗，手里攥着卡尺，正在考二级钳工。
何雨柱不由得停下脚步，心里犯了嘀咕。
现在没了易中海那老狐狸压着，贾东旭还会是以前那个“永远的一级工”吗？
他对钳工的考核项目一窍不通，旁边师傅们说的“公差”“精度”听得云里雾里，只能盯着贾东旭的动作看。
只见贾东旭眼神专注，握着扳手的手稳得很，没有半分以前上班摸鱼的吊儿郎当。
何雨柱心里有了数：看这架势，八成是稳了。
果然没等多久，贾东旭放下工具，朝评委鞠了一躬。
几位评委围着工件检查了一圈，为首的老师傅抬声道。
“贾东旭，考核合格，从今天起就是二级钳工了！”
这个结果在何雨柱意料之中。
这一两年他常听车间工友提起贾东旭。
没了易中海拿高级工技术忽悠他、故意压着不教他使用技术，贾东旭收敛了不少。
以前得罪人的亏让他学乖了，上班再也不敢偷懒。
加上家里日子紧，逼得他一门心思钻技术。
钳工这行当，三级以前全靠熟能生巧，只要肯下苦功就有收获。
何况贾东旭认怂后态度谦和，不少老师傅见他实在，虽然不会收他当徒弟，遇到他请教也愿意指点几句。
考上二级钳工，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贾东旭攥着考核合格单，脸上笑开了花，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兴冲冲地往自己工位走。
何雨柱在人群外看了会儿，没再碰到熟人，便转身慢悠悠回了食堂。阳
至于刘海中，他上午就结束了考核。
他先考六级锻工，一套流程走下来行云流水，轻松拿了合格。
紧接着又报了七级的加试，可惜最后一道复杂锻打工序差了点火候，没能如愿。
即便如此，他脸上也没多少失落。
六级锻工月薪六十七块五，加上各项补贴将近七十块。
这数字可比何雨柱五级厨师工资高出一大截，足够他在四合院扬眉吐气了。
考完试，刘海中特意绕到厨师考核区转了圈，没见着何雨柱的影子。
一打听才知道，何雨柱压根没在厂里考。
他心里犯了阵嘀咕，随即又笑了。
管他去哪考，轧钢厂厨师最高就五级，自己这六级工的工资稳稳压他一头。
揣着这份笃定，他迈着四方步去食堂打饭，脚步都比平时沉了几分。
差点忘了一件事，在这里得提一句许大茂。
这小子今年刚满十八岁，跟着他爹许富贵学放电影好几年，手艺早练得熟稔。
前不久许富贵把轧钢厂的放映员工位留给了他，自己去电影院谋了份正式差事，一切都按计划走得顺顺当当。
虽说许大茂刚接手，不符合分房条件。
但许大茂的放映技术确实不错，而且现在轧钢厂就只有他一个放映员。
也可能是给许富贵一个面子，轧钢厂也没好意思收回许家在九十五号院的房子。
许富贵那边更风光，凭着老资历和硬技术，进电影院第二天就分到了房。
三进四合院中院的两间厢房，虽说离九十五号院远了点，但白得两套房子，怎么算都是大赚。
搬房前，老两口特意请何雨柱和何雨水吃了顿便饭，反复托付帮忙照看许大茂。
其实不用嘱咐，许大茂早把何雨柱当成了靠山。
而何雨柱这些年也没少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这小子比原剧中规矩了不少，没那么多歪心思。
今天许大茂也参加了考核，考了个三等放映员，月薪四十五块，跟四级工待遇持平。
这结果让他乐开了花，考完就往食堂跑，想第一时间给何雨柱报喜。
偏偏何雨柱去了峨嵋酒家，扑了个空的他只好蔫蔫地回了宣传科。
傍晚下班时，从轧钢厂到四合院的路上满是欢声笑语。
大部分工人都完成了考核目标，工资眼看着要涨，连脚步都透着轻快。
那些没通过的，都不好意思跟人搭伴走，低着头往家蹭，生怕被问起考核结果。
等大家伙儿把考核成绩报给家里，整个九十五号四合院都沸腾了。
唯独阎埠贵家安安静静，他是扫大街的临时工，还坐过牢。
压根没资格参加考核，只能蹲在门槛上抽着烟锅巴。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时，何雨柱早把晚饭做好了。
他也不见外，推门就闯了进去，嗓门亮堂得很。
“柱子哥！我今儿考完去找你，食堂里怎么没见着人？”
何雨柱正擦着筷子，头也不抬地问。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说。”
“就上午十一点左右！”
许大茂凑到桌边，盯着盘子里的红烧肉咽了口唾沫。
“你今天跑哪儿去了？”
“我去峨嵋酒家考厨师等级了，那时候还没有考完呢。”
何雨柱把盛好的汤推到他面前。
许大茂愣了愣：“咱们厂不是能考吗？怎么还跑外头去了？”
“你呀，压根没仔细看考核资料。”何雨柱笑了，“咱们厂厨师最高就定五级，你说说，我的手艺配得上五级吗？”
“那还用说！肯定是一级！”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接话。
“这不就结了。”何雨柱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是留在厂里考个五级委屈自己，还是去峨嵋酒家冲一下一级？换你你选哪个？”
“我懂了！”许大茂一拍大腿，“一级和五级工资差快一倍呢！
不过柱子哥，你考了一级，厂里最多给五级待遇，这中间的差额怎么办？”
“所以我一进轧钢厂就是食堂副主任啊。”
何雨柱挑了挑眉，“当初我在进轧钢厂之前，就是峨嵋酒家的头灶。
按照轧钢厂的工资肯定是没法满足我的要求的，但是这方面他们也有着明确的规定。
因此厂里自然得从别的地方找补。”
“柱子哥你真牛！”
许大茂满眼崇拜，刚要伸手去抓肉，就被何雨柱用筷子敲了手背。
“洗手去，等雨水回来再吃。”
许大茂刚蹿到门口，又折回来追问。
“对了柱子哥，你这次考得过吗？”
何雨柱放下筷子，给自己舀了碗汤，慢悠悠道。
“八九不离十吧。
不过我们这考核比较麻烦，不像你们当场出结果，估计还得等两天。”
话音刚落，何雨水推门进来，听见这话立马帮腔。
“大茂哥你这话说的，就是不信我哥！
两年前他就是峨嵋酒家的头灶了，这两年还天天跟师父学，手艺更加精进了，肯定能过！”
“是是是，雨水说的对，是我嘴笨！”
许大茂连忙赔笑，转身就要去柜子里拿酒，“我自罚三杯！”
何雨柱一把拽住他：“你那点酒量，罚酒还是赏酒？少喝点，对身子不好。”
许大茂嘿嘿笑了两声，乖乖地跑去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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