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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李肖程是顺毛驴。

陈灵柯嘴比蜜甜，一口一个喜欢，一口一个宝贝，什么最爱，什么亲亲都一股脑往外说。

满了三小时，他才终于解脱，滑进浴缸的时候险些一口水呛死。

李肖程一把将他捞出来，从钱夹子里点了十张红票票放在洗手池旁边。

他知道陈灵柯服了，他把他拴住了。

但不代表他就会高看他一眼，或者给他个名分。

毕竟抹布是洗不干净的。

回头的浪子，也未必都能等来好结局。

正想着，陈灵柯落在客厅的电话响了。

李肖程接起来，对面是个男人，一开口就要钱。

“多少？”他坐在满地狼藉里喝了口水。

“你是谁？陈哥呢？怎么不接电话？”

李肖程开了免提，一边擦眼镜一边说：“被我艸晕了，还没回神。”

对面沉默良久，挂了电话。

他将眼镜收好，一抬头正看见客房里抬起头的陈灵柯。

“有烟吗？”陈灵柯嗓子哑哑的，“想喝水。”

“拿了钱滚出去。”

李肖程回主卧，跟他擦肩而过：“以后我会打电话找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求我。”

“你他妈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陈灵柯要不是没力气，早就一拳打在李肖程脸上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尤其看见那一叠红票，拳头都攥紧了。

“烂货没资格要求我认人。”李肖程勾起笑，“你早晚会来求我。”

因为他知道，这匹马的缰绳现在已经握在自己的手里了。

而陈灵柯，又是个很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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