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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柯抖得站不住。

真皮沙发上满是他的抓痕。

他半浮着，皮肤泛着透粉，额头死死顶着扶手才能勉强支撑。

早就不年轻了，体力跟不上。

他眯着眼去点烟，半空中的手被戒尺打了回来。

啪啪脆响很是丢脸，他骂了一句脏话：“你丫把我当你学生了？还搞体罚？”

李肖程抿着嘴，眸色幽暗。

随后戒尺啪啪，将茶几上的香烟打散，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蔓延。

陈灵柯烟瘾大，光闻着味就有点飘，脑子早被搅成一团浆糊，张嘴骂人不跟趟，被李肖程拿领带堵住了嘴。

古龙香水顺着口舌往下蹿，他哼了一声，感觉里里外外都被腌透了。

“滚起来。”

李肖程扯着他的手腕往上举，扣在自己颈后。

他实在凶，却稳，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动也不动。

“老了玩不动的烂货。”

陈灵柯被骂得浑身抖，关键时刻膝盖骨叫李肖程的尖头皮鞋一踹，噗通便趴在地上。

地板冰凉，他下意识蜷缩，脚趾都曲得不像样子。

他妈的做梦呢？他喘着气想，李肖程一文质彬彬的大学老师，刚骂他骂得这么下流？

从前无论他怎么逗，李肖程可是一声不吭的老实人。

他觉得无趣又放不开，这才分手。

刚推开嘴里的领带，什么冰凉的东西踩上了他的一条腿。

往上，再往上，直到拨开。他的视线越过去，顺着皮鞋，西裤，最后对上那双暗潮汹涌的黑眸。

那表情带劲得他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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