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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肖程却没能如陈灵柯所愿。

他脱了西装外套去洗澡，留陈灵柯和一地狼狈。

“真是学坏了，吊着我？”

陈灵柯一边盯着浴室的门，一边在烟盒里巴拉出一支被砸瘪的香烟，点起来靠着沙发吞云吐雾。

没抽一半，李肖程出来了。

陈灵柯马上掐了烟，毯子也不盖，大剌剌地走到李肖程面前。

“刚才那一场，没撒气？”

他说完便心虚，自己手还有点抖。

李肖程瞥他一眼，夺过剩下的半根瘪烟，死死地按在他锁骨上！

火星被捻灭，烫得陈灵柯嘶嘶抽凉气：“嘿，你这虐待啊！我可没这个爱好！”

“嗯，我觉得你可以学。”李肖程语气讽刺，“我们分手三年，你无事不登三宝殿。”

“才见面一小时，还不急着说。”

陈灵柯打量着李肖程如今淡淡的模样，他忽然有些空虚，像是一直靠着的墙倒了，身后的狂风呼呼吹过他整个人。

“还要什么？”李肖程神色讥讽，“哦，还要？但我嫌你脏。”

陈灵柯被点得心虚，拍桌翻脸都没份儿，也就低低哼声：“刚才也不知道谁爽了。”

李肖程冷哼：“我小伎俩玩不过你这阅人无数的。”

“咱也没阅几次。”陈灵柯攥攥手指，觉得事情有门，“借点钱，还债。”

此话一出，气氛陡然凝重下来。

李肖程的目光一寸寸变冷，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陈灵柯比他大四岁，不算成年前，做了十一年的浪子，浪的裤兜比脸都干净。

“那来卖，多少钱一次？”

他说完，轮到陈灵柯愣住了。

李肖程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什么时候这么羞辱过他？

“一千一次，上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肖程已经解开了浴袍的腰带。

“爬过来，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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