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自量力的斯克鲁人
急促的集合警报取代了别墅里残留的欢声笑语。
复仇者们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聚集到实验室门口。
“托尼！搞什么鬼？派对刚结束就拉紧急集合？”克林特抱怨着，手里还捏着半杯洒出来的酒。
门滑开。
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检测台上那具彻底失去生机的墨绿色斯克鲁人尸体锁住。空气瞬间冻结。
“厚礼蟹!” 山姆第一个爆粗口，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索尔皱紧眉头，握紧了拳头，瓮声瓮气：“这是何物？托尼，你为何杀死一个丑陋的约顿海姆人？”
“这不是约顿海姆人，索尔。”绿博士脸色凝重，“这是斯克鲁人。”
“托尼·斯塔克！”卡罗尔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她周身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她大步冲到本土托尼面前，金色的短发几乎要炸起，指着地上的尸体，厉声质问：“你干了什么？！你杀了它？！这些斯克鲁人是寻求庇护的难民！我需要一个解释！立刻！”
本土托尼猛地抬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没有丝毫退让，只有怒火和赤裸裸的指控。
他一步踏前，几乎和周身发光的卡罗尔脸贴脸，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
“解释？！卡罗尔·丹弗斯！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清楚这张绿皮！”
他是用吼的，手指狠狠戳向地上的斯克鲁人尸体，“它伪装成了谁？！它伪装成了詹姆斯·罗德！我的兄弟！穿着战争机器的盔甲，混在我们中间！告诉我，你他妈千辛万苦带到地球来的这群‘难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把复联从内部蛀空吗？！是想把我们的世界变成他们的新殖民地吗？！回答我！”
每一个字都像炮弹一样砸在卡罗尔脸上。
她周身的能量光芒剧烈闪烁了一下，脸上愤怒的表情僵住了，一丝难以置信和动摇飞快掠过那双锐利的眼睛。罗德？被替换了？！
“托尼，这指控非常严重！”本土美队立刻站出来，试图稳住局面，目光严厉地在两个托尼和尸体之间扫视，“证据？我们需要确凿证据！”
他本能地维护着团队的秩序，但紧握的盾牌暴露了他内心的剧烈震动。
“证据？”穿越托尼的手指在虚空中随意一划。
瞬间，一副巨大的全息投影在实验室中央炸开！上面清晰地播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罗德被本土托尼以“检查机械腿”为由骗上检测床。
振金束缚装置弹出将其锁死。
“罗德”歇斯底里的否认和攻击性指责。
本土托尼下令启动最高优先级全身扫描。
扫描过程中红色警报疯狂闪烁。
屏幕上清晰显示的皮下组织异常蠕动、骨骼密度异变、生物特征0.7%匹配度的冰冷数据！
斯克鲁人伪装崩溃，露出绿色真容，狰狞的嘲讽：“罗德？大概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腐烂吧！”
最后，它那扭曲的宣言和毫不犹豫的自裁！
画面最后定格在斯克鲁人彻底死亡的墨绿色躯体上。实验室里只剩下全息投影运转的微鸣和一片沉重的呼吸声。
克林特手里的酒杯“啪嗒”掉在地上，碎玻璃四溅，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张着嘴。
山姆倒吸一口冷气，喃喃道：“Fux me...”
索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妙尔尼尔上开始缠绕细小的电弧：“虫子！胆敢欺骗阿斯加德的盟友！”
卡罗尔周身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
她死死盯着全息影像中那段关于“罗德腐烂”的嘶吼，又缓缓低头，目光落在地上那具毫无生气的绿色尸体上，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带来的“难民”，替换了她并肩作战的战友？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愤怒在她心中交织。
史蒂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震撼中回神，声音低沉：“所有人，保持冷静！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震惊的众人，最后落在本土托尼身上：“托尼，当务之急是找到罗德！他还活着吗？关在哪里？这个斯克鲁间谍是孤例，还是冰山一角？我们需要立即行动！”
他瞬间抓住了问题的核心——救人，清剿威胁！
“史蒂夫说的没错，”穿越托尼接口，“但这麻烦，”
他看向脸色变幻的卡罗尔，“始于哪里，就得由谁负责到底。卡罗尔，你的‘难民’，捅破天了。”
“没错！”索尔蓝色的雷霆在瞳孔中闪烁，他愤怒地瞪着卡罗尔：“宇宙的麻烦精！如果你带来的虫子伤害了吾友罗德一根汗毛，阿斯加德的怒火必将降临！我们不惧再开启一场战争！”
他浑厚的声音震得实验室嗡嗡作响，直接呼应了本土托尼之前压抑的战争宣言。
卡罗尔被索尔吼得一愣，脸上愤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她拧着眉毛，下意识反驳：“等等索尔！这事儿我也是刚知道！我他妈也没搞清楚！斯克鲁人是我带来寻求庇护的，但替换罗德？这…”
她烦躁地抓了抓金色短发，能量场不稳定地闪烁了几下。
“弗瑞！”她猛地抬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弗瑞和斯克鲁人接触更多！他应该知道点内幕！他肯定有备案！”
“弗瑞在哪？”本土托尼立刻追问，声音像淬了冰。
“天剑局平台，”卡罗尔语速飞快，“太空轨道上。他最近一直在处理宇宙边境的破事。”说着，她手腕一抖，一个微型通讯器瞬间弹出，悬浮在她面前，她直接启动了紧急频段。
“滋啦…”
通讯接通，尼克·弗瑞那标志性的、带着点不耐烦的沙哑声音响起：
“丹弗斯？什么事非得用红色频道？那群意外来客惹祸了？还是你把谁的星系又点着了？”
“惹祸的是你的‘好朋友’，弗瑞！”本土托尼一把从卡罗尔面前薅过通讯器，唾沫星子几乎要喷进麦克风，震得通讯器嗡嗡响：“他们没惹祸！是你的斯克鲁宝贝们惹了大祸！他们！伪装成了罗德！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在复联中间！现在这绿皮杂种尸体还躺在我实验室地上！”
托尼的声音又快又急，像连珠炮：
“那冒牌货临死前还嘲笑真罗德在腐烂！弗瑞，你最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他妈是你们天剑局的‘庇护计划’？让外星间谍渗透复联核心？！”
通讯那头瞬间死寂。足足过了三秒，弗瑞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听不出情绪，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冷：
“……罗德被替换？确认？”
“扫描数据铁证如山！尸体就在这儿！绿油油的！”托尼吼回去。
频道里又是一阵沉默，只有细微的电流噪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终于，弗瑞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干巴巴，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风暴感：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话音刚落，“滋啦”一声，通讯被单方面切断，只剩下忙音。
实验室里一片安静，只剩下托尼手里通讯器残留的忙音在回荡。所有人都盯着托尼，又看看地上那墨绿色的尸体。
“他挂了？”山姆小声问。
托尼把那还在发出忙音的通讯器随手丢给卡罗尔，眼神依旧冰冷地盯着空气，仿佛能穿透天花板看到轨道上的天剑局平台。
“哼，‘马上回来’？”他冷笑一声，抹了把脸，刚才的怒火被强行压下，但眼神更锐利了，“那老狐狸肯定知道点什么。我看他躲在太空不是处理什么‘边境破事’，是特么在玩太空漂流躲麻烦吧！”
他转头，目光扫过表情各异的复仇者们，最后落在脸色铁青的卡罗尔身上：
“行了，都听见了？弗瑞说他‘马上回来’。在他滚回来给个说法之前——”托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思考，“所有人，就地待命！Friday！”
“在，Boss。”
“启动最高级别内部安全协议‘消毒行动’！扫描全世界！扫描所有人员进出记录！尤其是涉及‘罗德上校’的！给我挖！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斯克鲁人渗透的痕迹和罗德可能被关押的地点！同时，封锁所有对外通道！从现在起，一只绿苍蝇也别想飞出这里！”
“指令确认。协议‘消毒行动’启动。”
本土托尼看向史蒂夫：“队长，稳住大家。在弗瑞回来或者我们找到罗德之前，谁也别轻举妄动。特别是，”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卡罗尔一眼，“看好某些‘麻烦源’。”说完，他不再理会任何人，大步走向控制台，开始在全息屏幕上疯狂操作起来。
复仇者们默默地交换着眼神，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卡罗尔站在原地，看着托尼忙碌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那具揭示了她带来巨大危机的斯克鲁人尸体，再想到弗瑞那冰冷切断的通讯……
她周身的光芒彻底熄灭，金色的短发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庇护的斯克鲁难民会搞出这种李代桃僵的事，真的是自己太善良了吗？
弗瑞来得比所有人预想的都快。
还在本土托尼在扫描全球的时候，弗瑞黑着一张脸，走进了湖边别墅，那只独眼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托尼·斯塔克！”弗瑞的怒吼瞬间压过了实验室的嗡鸣，“你他妈干了什么？！”
本土托尼猛地回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弗瑞，他根本没废话，抬手对着弗瑞一指：“Friday！最高优先级！全身扫描他！骨头缝都给我扫清楚！现在！立刻！马上！！”
嗡！
一道比刚才扫描“罗德”更粗、更刺眼的蓝色光束瞬间从天而降，将猝不及防的弗瑞从头到脚笼罩。
“What the—？！”弗瑞被晃得差点跳起来，下意识想拔枪，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只能不爽地低吼：“斯塔克！你他妈疯了？！看清楚我是谁！”
全息屏幕上数据瀑布般刷过。
“生物特征匹配：尼古拉斯·J·弗瑞。确认非斯克鲁拟态。虹膜扫描通过。DNA比对通过。检测到左眼为仿生义体…”
光束消失。
弗瑞活动了一下被照得发麻的脖子，独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满意了？！现在能告诉我，你把我的‘庇护计划’搅和成什么鬼样子了吗？！”
托尼没理会他的怒火，几步冲到他面前，脸贴着脸，唾沫星子直接喷到他脸上：
“满意？！弗瑞！我的兄弟！詹姆斯·罗德！被那群你拍胸脯保证‘无害、可靠、值得庇护’的绿皮蜥蜴替换了！尸体就在那儿！”
他一指地上的墨绿色残骸，“那杂种临死前还嘲笑罗德在腐烂！这就是你他妈搞出来的‘和平共处’？！”
弗瑞顺着托尼的手指看去，那只独眼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肌肉绷紧了。他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被背叛的阴郁：
“我不知道。”他看着托尼的眼睛，一字一句，“斯塔克，我以我剩下的这只眼睛发誓，我不知道他们敢这么干，更不知道他们替换了罗德。”
“一句不知道就完了？！”托尼咆哮。
“当然不！”弗瑞猛地打断他，独眼扫过实验室里所有紧绷着脸的复仇者，最后定格在脸色极其难看的卡罗尔身上，“斯克鲁人是我安置的没错，我也信任过他们。但现在看来，这份信任被某些渣滓利用了。抱歉，卡罗尔，你的善心被当成了弱点。”
卡罗尔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只是握紧了拳头。
“废话少说！罗德在哪里？！”本土美队上前一步，声音插了进来。
弗瑞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我不知道罗德的具体位置，但我能提供几个我们给斯克鲁人划定的主要休养区和地下设施坐标。这些地方有完善的维生系统和隐蔽能力，他们最可能把人藏在那里，或者以那里为据点渗透。”
他弹开腕表，几道光标瞬间投射到实验室中央的全息地图上，标记出各处几个地点——轮蹲、霉国、丹卖以及大毛……
“Friday，立刻锁定这些坐标！最高威胁等级！”托尼几乎在弗瑞标记的同时就吼了出来。
“坐标已锁定，卫星及全球感应器阵列优先聚焦扫描中…”
“索尔！”托尼猛地转向雷神。
“早已等得不耐烦了！”索尔狞笑着狂暴的电蛇噼啪作响，蓝色的雷霆点亮了他整个身躯，“阿斯加德的怒火，是时候让虫子们尝尝了！”
“克林特、山姆！地面渗透和情报支援准备！”史蒂夫立刻分配任务。
“绿博士！预备！我们需要攻坚力量！”托尼对着班纳喊道。
班纳推了推眼镜，表情凝重地点点头，身上开始泛起不稳定的绿光。
“托尼…”卡罗尔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复杂。
“丹弗斯！”弗瑞厉声打断她，独眼锐利，“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现在，要么你亲手清理门户，证明你没问题！要么，就给我待在原地别动！这群绿皮杂种已经宣战了！”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卡罗尔周身的光芒剧烈闪烁了一下，最终化作冰冷的决心。她悬浮而起，金色的能量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双拳燃烧：“我会找到罗德。然后，亲手解决掉那些背叛者！”
“很好，”托尼转身，脸上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冰冷的杀机和钢铁般的意志。
他看向穿越托尼和美队，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味的弧度：
“伙计们，看来‘惊喜大礼包’的售后追加服务来了。”
“Friday，我要你把所有卫星都给我对准标记区域！”
“所有战甲待命！”
“复仇者——”
托尼的声音如同钢铁洪流，响彻整个实验室：
“集结！让那群绿皮蜥蜴知道，动我们的人，要付出血的代价！”
话音落下的瞬间，实验室的灯光骤然转为刺目的红色警报！别墅深处传来无数引擎启动的轰鸣！
战争，在毫无征兆中，已然打响！
弗瑞的坐标成了斯克鲁激进派的催命符。
复仇者们的怒火和效率是惊人的。
尽管斯克鲁人能千变万化，玩渗透，但在绝对的实力碾压和精准情报下，一切伪装都成了徒劳。
本土托尼的卫星和AI网络锁死了目标区域，复仇者们如同精确制导的导弹，砸向全球各地。
在西伯利亚冻土下的废弃矿坑？绿博士用拳头砸穿了冰层，顺便做了个极地环境适应性报告（未发表）。
在轮蹲地下的维多利亚时代隧道？克林特和小蜘蛛玩了一场无声的“捉迷藏”，收获了一堆绿皮俘虏和几件维多利亚时期的古董。
丹麦海岸的某个“环保研究站”？索尔和他的雷霆让整个区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自然之力净化”，事后丹麦政府收到了一份关于异常天气的模糊解释（和一大笔重建资金）。
霉国本土的几个据点更惨，托尼的钢铁军团配合山姆的空袭，加上美队的战术指挥，打得激进派哭爹喊娘，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物理“消毒”了。
最讽刺的是这群激进派的领袖——格拉威。
他还在大毛的秘密基地里，对着他那宏伟的“超级斯克鲁人”计划蓝图（上面赫然标记着模仿美队、浩克、雷神甚至惊奇队长的能力样本）做着统治世界的美梦。
卡罗尔找到他时，他甚至没来得及变成第二个“罗德”来狡辩。这位惊奇队长，带着被背叛的怒火和对罗德的愧疚，周身金光炸裂，一拳！
轰——
格拉威和他的帝国蓝图一起，变成了墙上的一滩抽象派绿色涂鸦，物理意义上彻底“融入”了基地结构。
“你的帝国梦，”卡罗尔冷冷甩掉拳头上的不明粘稠物，“该醒了。”
随着一个个据点被拔除，激进派的计划也彻底暴露在复联面前。
那份“超级斯克鲁人”计划书看得所有人后背发凉——复制所有主要复仇者的能力和记忆？这要是成了，地球真就改名斯克鲁新家园了。
好在，有穿越组这两位从旁协助（主要是穿越托尼和穿越美队的超强战斗力），几个最核心、最危险的激进派窝点被优先精准打击，关键数据和样本也被及时销毁。
超级斯克鲁人？胎死腹中。
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了：全球范围内搜捕漏网的激进派分子，以及处理那些被牵连、可能还蒙在鼓里的温和派斯克鲁人聚集点。
弗瑞那张黑脸更黑了，这意味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天剑局都得忙着“擦地板”和甄别“绿皮良民”。
眼看大局已定，穿越托尼拍了拍老铁罐的肩膀：“行了，蛀虫清理得差不多了，超级蜥蜴人也泡汤了。剩下的脏活累活，你自己慢慢干吧，老铁罐。”
穿越美队也向本土队长点头示意：“保持警惕，队长。信任需要重建。”
“嘿，老冰棍，别说得那么沉重嘛，”托尼拉着史蒂夫走向空地，“我们这叫‘售后追加服务’圆满完成！该回去收我们的五星好评了！”
本土托尼看着这两个来自平行世界的麻烦精兼救命恩人，难得没回怼，只是扯了扯嘴角：“滚吧，别让我的香槟真被皮特罗撞翻了。还有……谢了。”
“收到！”穿越托尼潇洒地打了个响指。
量子能量嗡鸣，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湖边别墅的实验室里，只剩下一堆等着本土复仇者们收拾的烂摊子。
“Friday，”本土托尼揉了揉太阳穴，“关闭‘消毒协议’。启动‘温和派斯克鲁人安置点监控’，等级……黄色。另外，给我接全球灾害控制部，让他们准备好账单——清理外星垃圾的费用可不便宜。”
战争结束了，但复仇者们的战后麻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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