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一个叫做彼得·帕克的实习生
量子能量嗡鸣着消散，实验室冰冷的空气瞬间被喧闹热浪取代。
穿越托尼和史蒂夫稳稳落地，身上还带着一丝量子领域的微光。时间掐得刚好，量子钟显示：过去10分10秒。
“欢迎回归。”2B的声音响起，她正从控制台抬起头，“你们比预计时间晚了五分钟，Master刚刚通讯询问情况。”
托尼扬起嘴角：“有点小意外，问题不大。你家小陈是担心他的托尼叔叔？”
2B纯白的眼罩平静地对着他：“不，Master留下信息：托尼·斯塔克，你的香槟塔，正在被威尔逊先生和皮特罗拆解。”
空气瞬间凝固。
“什么？！”托尼脸上的笑容碎得比玻璃还快，“我的塔？！Friday！定位香槟塔！计算最优拯救路径！启动应急协议‘气泡保卫战’！”他的话是吼出来的，那架势比刚才面对斯克鲁人还急。
2B补充道：“Master的原话是‘看他们玩耍，真欢乐’。”
“让陈天动手！拦住他们！保住我的塔！！！就现在！！”托尼根本没听完，人已经像一枚炮弹似的冲向实验室门口，战甲部件感应到他的急切，迅速的在他身上覆盖组装。
史蒂夫无奈地扶了扶额，对2B歉意地点点头，动作却丝毫不慢，追了出去。他对托尼的“香槟执念”太了解了。
派对中心，一片混乱。
巨大而华丽的香槟塔在一张长桌上熠熠生辉，然而此刻正遭受前所未有的“攻击”。
皮特罗，身影快得拉出银白色的残影，正绕着香槟塔疯狂转圈，带起的气流让靠近塔顶的几杯香槟液面疯狂晃动，随时可能倾覆。
他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喊：“韦德！你说这塔能不能扛住我的音速冲击？赌不赌？”
“闭嘴吧小银！赌注是我的新制服！拆塔才是正经事！”死侍以一个极其不符合人体工学的扭曲姿势，正试图用嘴去叼最底层的一杯香槟，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小蛋糕往塔上放，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疯狂自拍，“茄子！老铁们，看哥如何优雅地摧毁斯塔克的财富象征！刷个火箭哥给你表演龙吸水！”
香槟塔在双重物理+精神攻击下瑟瑟发抖，摇摇欲坠。
“韦德·威尔逊！皮特罗·马克西莫夫！！住手！！！”一声愤怒的的咆哮由远及近。
轰！
托尼以一个超级英雄落地的姿态落在派对外的露台上——他没有飞进派对现场，怕震翻塔。
他直接上手，用装甲手臂去挡住死侍的“贱爪”和皮特罗带起的狂风。
“哟！伟大的托尼·斯塔克回来啦？”死侍灵活地一个后空翻躲开，顺手捞走一杯香槟，贱兮兮地晃着，“派对刚热身，正主就来了？别那么小气嘛，分享是美德！”
皮特罗也一个急刹停在托尼面前，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托尼！我们在测试它的抗震性！帮你做质检！”
“我的塔不用你们质检！质检报告就是它完整无损地呆到派对结束！”托尼紧张地盯着塔顶摇晃的高脚杯，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扶稳。
就在这时，皮特罗恶作剧心又起，身影一晃，带起更强的气流，目标是塔尖最高那杯！
“皮特罗——！”托尼心提到了嗓子眼。
唰！！
一道红蓝色的身影比皮特罗还快！
史蒂夫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盾牌脱手而出，划过一个精准的弧线，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当”一声轻响，稳稳地拍在皮特罗的肩膀侧面，把他推得一个趔趄，方向偏离，带起的风只让塔尖的酒杯轻轻晃了晃。
同时，史蒂夫本人如同猎豹般冲到长桌另一侧，稳稳接住了被死侍自拍动作不小心碰歪、正从第三层滑落的一杯香槟。澄澈的酒液在杯子里划了个优美的弧线，一滴未洒。
“派对时间，注意安全，孩子们。”史蒂夫稳稳放下酒杯，看向死侍和皮特罗，语气平静却带着‘老一派’的教导，“托尼的香槟塔，禁止‘压力测试’。”
托尼长长舒了口气，恨不得给香槟塔装上能量护盾。他狠狠瞪了死侍和皮特罗一眼：“你们两个！离我的塔至少五英尺！”
不远处，陈天抱着双臂靠在吧台边，看着史蒂夫和托尼手忙脚乱地“保卫”香槟塔，哈哈大笑，对旁边一脸无奈的罗德（托尼离开没多久后到来）说：“哈哈哈，托尼怎么那么爱他的香槟塔？感觉比他的战甲还要珍贵的样子。”
罗德看着好友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此刻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一直这样。天才，亿万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外加香槟塔重度焦虑症患者。”
派对音乐适时地重新响起，掩盖了托尼对死侍和快银的“威胁性教育”。
危机解除，派对继续。只是托尼时不时就警惕地回头瞥一眼他那宝贝香槟塔，仿佛在看一个随时会被熊孩子偷袭的绝世珍宝。
星期五的声音在托尼头盔内响起：“Boss，香槟塔物理结构完整度：98%。风险评估：暂时安全。补充预警：韦德·威尔逊先生正拉着皮特罗·马克西莫夫先生冲向DJ台。新风险系数：高。”
托尼：“……”他感觉自己的血压又飙升了。
自己家的麻烦，真是永无止境，他已经认真思考是否要建立一个关于‘熊孩子管制计划’的文档了，专门针对陈天、快银、死侍这一类不靠谱的熊孩子。
派对风波之后，日子像被按了快进键。
世界安稳了，最大的外部威胁被陈天摁灭了苗头。
那些需要毁天灭地的“超能力罪犯团伙”？基本绝迹。
仲裁者们的日常，从拯救宇宙降级成了……嗯，维护世界治安（托尼语）。活儿变“小”了，但曝光率更高了。
守望者平台全天候扫描全球热点；史蒂夫带领地面小队精准打击；
索尔偶尔下场，一道雷劈开毒贩老巢或者军阀营地，效率高得吓人；
陈天的小队成了最牛叉的全球灾害救援队，哪里地震海啸火山喷发，各种风格的‘超级英雄’肯定第一个到；
至于娜塔莎？情报渗透加红房子无声“劝说”，搞定那些不听话的政客军阀跟玩儿似的。
市民早上看新闻：
“震惊！某某抢劫团伙被从天而降的钢铁军团包了饺子，钱没抢到，还被金红涂装闪瞎了眼！”
“快讯！金并的振金走私链被美队带人连根拔起，据说队长盾牌敲晕了最后一个打手时说了句‘Morning’。”
“突发！黑洲某国边境冲突？索尔一锤子下去，两边军阀首领直接在雷光中握手言和（物理）。”
“感动！太平洋海啸淹没小岛，蓝焰巨人扛起三艘邮轮转移民众，事后表示‘没意思’。”
天天正能量，天天有英雄。
仲裁者的声望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蹿，全球偶像？那都是谦虚的说法。粉丝后援会遍布各大洲，连带着社会风气都好了不少。
最明显的变化？模仿者出现了。
尤其是大苹果。
2015年末，2016年初开始，大苹果市民口中多了一个新鲜词儿——“好邻居”。
皇后区新闻画风突变：
“嘿！又见那红蓝紧身衣！便利店老头说那小个子帮他抢回了被抢的收银机，动作快得像蜘蛛！”
“离谱！银行劫匪刚掏出枪，天花板上就倒吊下来个人，叭叭叭一通嘴炮，还喷了劫匪一脸白丝！警察赶到时，劫匪被捆得像粽子！”
“布鲁克林大桥惊险一幕！校车失控，红蓝身影闪现，徒手扒车救人！哥儿们临走还留了句‘不用谢，我叫蜘蛛侠’！”
这个在高楼间荡来荡去、话唠、穿着明显DIY痕迹红蓝制服的“小蜘蛛”，迅速成了大苹果新网红。他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解决的麻烦五花八门，从抓小偷到救小猫，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社区友好型英雄”。
但是小蜘蛛在民众的眼中，是正义的小英雄（因为个子不高？），在某个媒体眼中却是‘拙劣的模仿者。’
号角日报就是最不喜欢小蜘蛛的媒体。
“他是英雄？那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脸？是害羞还是长的丑陋？遮遮掩掩的，还妄想当英雄？他就还是一个‘仲裁者’的拙劣模仿者，试图从‘仲裁者’手中夺取民众的关注！”
号角日报的老板——乔纳·詹姆斯在一次号角日报的网络新闻直播中，不屑的对观看者这么说。
不管小蜘蛛被号角日报怎么评价，他的正义之举还是引起了仲裁者的注意。
托尼在仲裁者大厦顶楼喝着咖啡，Friday正好切到一段皇后区手机抓拍的模糊视频：一个身影在夕阳下灵巧地飞跃两栋楼，还做了个难度极高的空中转体。
“Boss，皇后区新晋‘义警’，代号‘蜘蛛侠’，活跃度持续攀升。数据比对显示，其机动性与力量远超常人，来源不明。威胁等级评估：极低。民众反馈：非常正面。”
托尼挑眉，放下咖啡杯，哼了一声：“又一个想当超级英雄的小屁孩？行吧，Friday，关注着点。别让他哪天被哪个黑帮混混揍哭了，还得我去收拾烂摊子。大苹果治安……啧，看来真是好过头了。”
史蒂夫在健身房看着新闻里蜘蛛侠救校车的画面，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笑意。年轻，有活力，心怀正义，扎根社区……挺好的。
这或许就是他们守护的和平世界，该有的样子？
陈天在一旁喝着可乐，“这不是挺好的吗？用一位伟大的领袖说过的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所以，托尼，我们可以补充一些新成员了。”
这话像颗石子，精准扔进史蒂夫的心湖，尤其是那句“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老兵眼神一亮，责任感瞬间拉满：“说得对。这孩子……这位‘蜘蛛侠’，有潜力。我去接触他，给他正确的引导和训练。”他直接就要去拿盾牌，行动力一如既往。
“哎，等等！”陈天赶紧拦住他，脸上带着点看好戏的笑容，“队长，这事儿……交给托尼吧。”
史蒂夫一愣：“托尼？”
“为啥是我？”托尼挑眉，指了指屏幕上那个模糊的红蓝身影，“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天笑得更贼了：“Friday，调取皇后区中城高中附近所有监控，重点分析‘蜘蛛侠’行为模式与‘钢铁侠’相关物品出现的相关性。”
星期五效率惊人，刷刷刷！
几张图片弹出：彼得·帕克卧室角落一闪而过的钢铁侠海报；书包上挂着的迷你反应堆挂饰；还有一次，小蜘蛛制服胸口那个手工画上去的、歪歪扭扭的蜘蛛logo旁边，隐约能看出被擦掉的钢铁侠头盔轮廓……
“分析表明，”Friday冷静播报，“目标人物是您（Boss）的Big Fan，概率高达99%。”
托尼嘴角慢慢咧开，那弧度，得意里带着点理所当然：“哦？Big Fan？啧，”他耸耸肩，摊手，语气欠揍到极点。
“现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我的Fans？不过……”他瞥了眼屏幕上那个在楼宇间灵巧的飞跃身影，“行吧，反正最近挺闲的。给小朋友做做‘人生导师’也不是不行。”
他站起身，金红色的纳米战甲瞬间覆盖全身，只留下那张写满“我很牛逼”的脸：“Friday，锁定他经常出没的区域。建立独立监控档案，代号‘Underoos（睡衣宝宝，其实这个单词是来自于霉国的一个儿童内衣品牌。）’。评估他的能力数据，顺便看看那小破制服能不能经得起我实验室的‘友好改造’。省得他出事，还得我去救场，丢我的脸。”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向露台。
史蒂夫看着托尼那嘚瑟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但眼里带着笑意。
陈天冲他眨眨眼，一副“看吧，还得是他”的表情，谁不知道托尼·斯塔克最吃这套——粉丝崇拜加上他无处安放的操心老爹心态。
搞定小蜘蛛？交给这位“头号粉丝”的偶像本人，准没错。
彼得·帕克的一天总是格外“充实”。
刚把便利店老太太的猫咪从老橡树顶捞下来（小家伙喵喵叫着抗议，彼得只能小声念叨“对不起对不起”），手腕上的改装旧表就震了。
是梅姨，背景音里居然还有……杯子轻碰的声音？
“嘿，梅姨！我马上到家！刚……呃……帮邻居找了点东西！”彼得压低声音，心虚地瞥了眼怀里惊魂未定的小猫。
“彼得，”梅姨的声音带着一丝奇特的……笑意？“家里有位客人，专程来找你的。他说……是斯塔克工业的。”
“哐当！”
彼得差点把小猫从怀里丢下去。
斯塔克工业？！托尼·斯塔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百种可能，甚至怀疑是自己的好友内德又搞什么新把戏。
“梅、梅姨？你说谁？”
“托尼·斯塔克先生，亲爱的。”梅姨的声音带着点戏谑，“你偶像，现在正坐在我们家客厅沙发里，喝着我泡的茶。他说，等你回来好好聊聊。”
电话挂了。
彼得原地石化三秒。偶像？托尼·斯塔克？！在他家？！喝梅姨的茶？！
“啊啊啊啊——！”一声压抑的惊呼，彼得以突破他平时极限的速度，蛛丝都不用了，直接跳下树，朝着家的方向撒丫子狂奔。
推开熟悉的公寓门，彼得感觉像走进了平行宇宙。
客厅里，那个穿着休闲西装、翘着二郎腿，正悠闲地啜饮马克杯里速溶咖啡的男人……不是托尼·斯塔克还能是谁？！
“彼——得！”梅姨热情地招呼，眼神在托尼和自己呆若木鸡的侄子之间来回扫，“斯塔克先生等你一会儿了。”她脸上写着“你小子藏得够深啊”的调侃。
“斯斯斯斯斯斯斯塔克先生？！”彼得舌头打结，声音像是男高音，脸涨得通红。
偶像。活的。在他家客厅。喝速溶咖啡。这世界疯了！
托尼放下杯子，站起身，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帕克先生？彼得·帕克？”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普通卫衣牛仔裤、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高中生，“放学路上挺忙？”
“呃…我…那个…对对对！学校活动！社团！”彼得语无伦次，脑子一片空白。
“嗯哼。”托尼轻笑了一声，指了指彼得的卧室，“介意进去聊聊？关于你那个……斯塔克工业的实习机会？”他特意加重了“实习机会”几个字。
彼得感觉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大脑顶。“实习机会？！给我？！”他差点又要原地起飞。
“对，给你。跟我来。”托尼没给他更多震惊的时间，径直走向彼得那间典型青春期男孩的杂乱卧室。
门关上，隔绝了梅姨好奇的目光。
彼得局促地站在房间中央，书包还傻傻地挂在肩上。海报、科技杂志、散落的零件……偶像把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太羞耻了！
托尼倒是很自在，随意地扫视着房间，目光落在墙角那张他本人的海报上，嘴角笑意更深。
“彼得·帕克，”他转过身，语气轻松，“皇后区的友好邻居，身手不错，挺有正义感，我们仲裁者注意到你了。”
彼得心脏狂跳。“仲裁者？！您是说……你们知道我？呃…我是说…蜘蛛侠？”他还在挣扎，试图装傻。
托尼没接话，反而踱步到房间中央，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准确地说，是天花板上那块松动的隔板。他伸出手，拉动那块隔板下悬挂的绳索。
“啪嗒。”
一块方形隔板应声而落，掉在彼得床上。
一件被揉成一团、红蓝相间的……自制紧身衣，也跟着掉了下来，皱巴巴地摊开在被子上。
房间里死寂。
彼得感觉空气凝固了。他看着床上那团布料，又看看托尼似笑非笑的脸，血液瞬间从头顶退到了脚底板，脸白得像纸。
“哦，老天……”他绝望地捂住了额头，声音细若蚊吟，“完蛋了……”
托尼弯腰，两根手指嫌弃地捏起那件布料粗糙、针脚歪歪扭扭、胸口还画着个勉强能看出是蜘蛛图案的战衣，抖了抖。
“哇哦。”他夸张地挑眉，语气充满了“震撼”，“这就是蜘蛛侠的秘密武器？看起来像是……嗯……手工作业？”
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托尼把“战衣”丢回床上，拍了拍手，仿佛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走到石化的彼得面前，表情终于正经了一点，但眼底还是带着那丝熟悉的调侃。
“听着，睡衣宝宝（Underoos）。你的社区服务精神值得鼓励，但穿着这身……姑且称之为‘战衣’的东西上街打坏人？”他摇摇头，“太丢人了。丢我的脸。”
彼得猛地抬头：“丢您的脸？！”
“当然！”托尼理直气壮，“万一哪天你被个拿霰弹枪的小混混崩了，新闻怎么说？‘钢铁侠狂热粉丝自制装备模仿英雄惨遭失败’？不行。绝对不行。”
他顿了顿，看着彼得震惊又迷茫的眼神，抛出了真正的诱饵。
“所以，我亲自给你个offer，来斯塔克工业实习。当然，重点是……我会给你做一身真正的、不会让你在打斗时担心屁股后面开线的战衣。顺便，”他凑近了一点，盯着彼得的眼睛，“教你怎么当一个不那么容易被打死的超级英雄，成交？”
彼得张着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托尼·斯塔克！要给我做战甲！！！
他只会小鸡啄米般地疯狂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偶像亲自来招募，还附赠顶级装备？这比中彩票还离谱！
搞定。
托尼满意地直起身，拍了拍彼得的肩膀。
“很好。回头联系你。别穿这身破烂出门了，乖。”他嫌弃地最后瞥了一眼床上的“战衣”，又看了看他的海报旁边，陈天的海报，他撇了撇嘴，“希望下次来你这里，我的海报能挂在正中央。”
说着，潇洒地转身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个被巨大幸福砸晕了的彼得·帕克，在凌乱的房间里独自凌乱。
三天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刹停彼得公寓楼下。
哈皮·霍根那张“全世界都欠我钱”的脸从驾驶座扭过来，对着紧张到同手同脚上车的彼得嘟囔：“安全带。别把零食碎屑掉我车上。老板心情……还行吧，如果你别搞砸的话。”
“好的！霍根先生！保证干净！”彼得声音发颤，感觉自己像被押送的犯人。实习？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实习！
车一路开到马利布。
窗外风景从城市喧嚣变成海岸豪宅，彼得的心跳堪比打桩机。
车最终停在海岸线那座代替了落山鸡HOLLYWOOD招牌，成为新的落山鸡招牌的仲裁者大厦前。
“到了，睡衣宝宝。”哈皮熄火，仍旧保持着那幅酷炫拽的表情，“里面有惊喜。”
彼得刚下车，就被眼前这座科技堡垒震得说不出话。
流线型外墙泛着冷光，巨大落地窗俯瞰太平洋，空气中仿佛都飘着“老子有钱”和“老子牛逼”的味道。
当他被大厅工作人员带到直通大厦顶层的电梯时，他都没缓过神。
他刚踏出电梯，顶层的自动门滑开，托尼已经等在那儿。
他没穿战甲，一身休闲装，嘴角挂着略带戏谑的笑：“欢迎来到大人的游乐场，帕克先生。”
“斯、斯塔克先生！”彼得差点当场鞠躬。
“省点力气，跟我…”托尼话没说完，一个红黑身影突然从天花板通风口“噗通”一声砸了下来！
“Surprise！！！小蜘蛛甜心！！！想死你啦！！！”死侍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姿势扑向彼得，试图来个熊抱。
彼得吓得蛛网发射器差点本能启动，托尼眼疾手快，一把揪住死侍的后脖领子，像拎猫一样把他拽离地面几英寸。
“威尔逊！我说了保持距离！三米！”托尼咬牙切齿，“还有，谁让你走通风管的？！Friday！消毒通风系统！最高级别！”
“哎呀托尼，别这么见外嘛！”死侍在半空中扭动，面罩下的声音贱兮兮，“我可是蜘蛛侠的头号粉丝兼宇宙第一好基友！仪式感懂不懂？新人入职必须热烈欢迎！顺便说，小蜘蛛身材比我想象的还翘……”
“闭嘴 ，韦德！”托尼吼出来。
托尼嫌弃地把死侍丢到一旁上：“他是意外，别理他。”他转向一脸懵逼的彼得，“实习内容很简单：学点真本事，别穿着那身破布出去丢人。顺便，认识一下这些麻烦精。”他带着彼得到了顶层的大厅，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众人。
彼得这才看清，那边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史蒂夫带着笑容，对他温和地点点头。
娜塔莎眼神带着审视，朝他举了举咖啡杯。
琪亚娜和琦玉在吃着，听到托尼的话，抬起头对着他地笑了笑。
还有坐在大厅玩着游戏机的陈天，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了一声：“欢迎。”后继续低头打着游戏。
“哇哦……”彼得感觉自己快缺氧了。这些只在电视和海报上见过的人，活生生就在眼前！
“行了，别傻站着。”托尼拍了拍手，吸引注意力，“帕克，你的‘实习导师’主要是我。其他人，没事别瞎指挥我的人。”他特意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死侍和美队。
“首先，给你看点好东西。”托尼转身走向旁边的实验室通道，大门自动滑开，露出里面充满未来感的景象。“让那身手工作业退休吧。”
彼得眼睛瞬间亮了，偶像要给他做战甲了！他晕乎乎地跟上，完全忽略了沙发上死侍兴奋的喊声：
“嘿彼得！晚上一起出任务吗？我知道布鲁克林有家超棒的墨西哥卷饼……”
托尼的声音飘回来：“威尔逊！离我的实习生远点！Friday，加强彼得·帕克周边五米范围的‘死侍驱逐协议’！”
“托尼！你这是嫉妒我们的友情！”死侍捶胸顿足。
彼得跟在托尼身后，走进那充满炫目科技的实验室，耳边是死侍的哀嚎和托尼的毒舌，感觉像一脚踏进了既疯狂又梦幻的漫画故事。
这实习，刺激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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