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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海边过蜜月!许伍德惦记上秦淮茹!


老爷吉普车一路颠簸,最终停在了一个弥漫着咸腥海风、能听到海浪声的小渔村——胡家堡。这里正是韦东毅上次成功采购到大量海货的地方。

韦东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大队部,大队支书胡三浪一看到韦东毅,立刻热情地迎了出来,黝黑的脸上笑开了花:

“哎呦!韦采购!什么风把您又吹来了?哟!这位是……”他的目光落在韦东毅身边清秀水灵的李秀芝身上。

韦东毅笑着介绍:“胡支书,这是我爱人,李秀芝。我们刚结婚,带她来海边看看。”

他又对李秀芝说:“秀芝,这位是胡家堡的胡支书,上次我来采购过一批海鲜,就是胡支书帮忙张罗的。”

李秀芝有些害羞,但还是落落大方地跟着韦东毅喊了一声:“胡支书好。”

胡三浪一听是新婚夫妇,更是热情倍增,连连道喜:

“哎呀!恭喜恭喜!韦采购好福气,娶了这么俊俏的媳妇!必须得好好招待!

来来来,快屋里坐!正好昨天下的网今天收了,有好货!”

胡三浪执意要尽地主之谊,让家里人张罗了一桌地道的渔家宴。

清蒸的梭子蟹、红烧的海鲈鱼、盐水煮的大虾、鲜掉眉毛的海蛎子豆腐汤……

许多东西李秀芝别说吃,连见都没见过。

在韦东毅的鼓励和示范下,她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眼睛越吃越亮,被这前所未尝的鲜味彻底征服了。

吃完饭,日头已经西斜。

两人并肩走在细腻的沙滩上。

夕阳将天空和大海都染成了瑰丽的橙红色,海浪温柔地拍打着岸边,发出舒缓的哗哗声。

清凉的海风吹拂着两人的面庞,带走了一路的疲惫和城市的喧嚣。

李秀芝脱掉了鞋子,赤着脚踩在微凉柔软的沙子上,感受着细沙从脚趾缝中流过的奇妙触感。

她望着眼前一望无际、波光粼粼的大海,看着海鸥在天际翱翔,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空气,只觉得心胸前所未有的开阔。

“东毅,这海……可真大,真好看!”她忍不住感叹,声音里充满了惊叹和喜悦。

韦东毅看着她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的侧脸,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彩,心中满是柔情:“喜欢吗?”

“嗯!喜欢!”李秀用力地点点头。

她主动握住了韦东毅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沿着海滩慢慢走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和盼头。

当晚,他们借住在胡三浪安排的一间干净的渔民空闲房里,听着窗外的海浪声入睡,格外香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窗外就传来了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欢快声音。

韦东毅和李秀芝被吵醒,开门一看。

原来是几个半大的渔村孩子,挎着小桶、拿着小铲,正准备去赶海。

一个胆子大点的“小孩哥”看到他们,咧嘴一笑,露出白牙:

“叔,婶,一起去赶海不?退潮了,滩上好多好东西哩!”

李秀芝从未见过赶海,好奇地看向韦东毅。

韦东毅笑道:“走!带你去体验体验!”

两人立刻来了精神,简单洗漱后,也跟着孩子们来到了退潮后露出的大片滩涂上。

晨曦微露,海天一色。

沙滩上、礁石间,到处都是忙碌的小身影和前来赶海的渔民。

李秀芝学着孩子们的样子,赤着脚,拿着小铲,在湿润的沙地里仔细寻找。

“东毅!快看!这里有只小螃蟹!”

“呀!这个蛤蜊会吐水!”

“这是什么?像个大扇子?”(其实是扇贝)

“哇!好多海菜!”

每一次发现都让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发出孩子般的欢呼。

她的笑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纯净、干净,不掺杂一丝杂质,那是发自内心的、最纯粹的快乐。

韦东毅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开心的模样,觉得这趟来得太值了。

在“小孩哥”们的热心指导下,他们的收获颇丰:小半桶各种蛤蜊、几只横着走的螃蟹、一些扇贝,甚至还捡到几个海胆。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份亲手获得的喜悦是无价的。

太阳升高时,他们提着战利品,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住处。

李秀芝的脸颊被海风吹得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一路上都在兴奋地和韦东毅分享刚才的趣事。

这次短暂的海边之旅,没有繁文缛节,没有喧嚣纷扰,只有大海、沙滩、夕阳、朝霞和最朴实的渔村生活。

它不仅让李秀芝见到了从未见过的广阔世界,更让两人的心贴得更近。

为他们的新婚生活,留下了一段如海边阳光般灿烂温暖的珍贵记忆。

……

赶海归来,胡三浪的家人已经准备好了极具渔家特色的早餐。

熬得浓稠喷香的海鲜粥,用的是刚捞上来的小海米和蛤蜊肉。

金黄的贴饼子。

还有一碟凉拌的海带丝和清脆的腌渍小海鱼。

每一口都充满了大海最原始鲜美的味道,让李秀芝吃得赞不绝口,只觉得这是她吃过最特别、最美味的早餐。

饭后,韦东毅也没忘了正事。

他找到胡三浪,收购了一批品质上乘的干货海产品,如淡菜(贻贝干)、海米、干海带等。

这些在四九城都是稀罕物,无论是自家吃还是送人,都相当体面。

他将东西仔细包好,放进了吉普车的后备箱。

临上车前,韦东毅掏出一些全国粮票,塞给胡三浪:

“胡支书,这两天真是麻烦您和家里人了,这点票子您拿着,给孩子们买点零嘴,千万别推辞。”

胡三浪一开始坚决不肯要,直说招待是应该的。

但韦东毅态度很坚决,说这不是货款,是朋友间的一点心意,不然下次都不好意思再来了。

胡三浪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对这位年轻又会办事的韦采购更是高看一眼,连声说着:

“这怎么好意思……韦采购您太客气了!下次来一定还来找我!”

告别了热情的胡家堡村民,老爷吉普车再次启动,载着满车的干海货和满满的回忆,踏上了返回四九城的路。

回去的路似乎比来时感觉更快些。

李秀芝靠在副驾驶座上,不再是来时那般拘谨和沉默。

她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和远山,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兴奋红晕,话也明显多了起来。

“东毅,那海水真是咸的呢!我还偷偷尝了一口!”

“沙滩踩着可真舒服,比咱们院里的地软和多了!”

“那个小螃蟹真好玩,举着两个大钳子,横着跑得飞快!”

“胡支书家人真好,那海鲜粥真好喝,咱们回去能自己做吗?”

“赶海太有意思了!以后……以后咱们还能再来吗?”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两天的见闻和感受,眼睛亮晶晶的。

语气里充满了雀跃和新奇,像一只刚刚飞出笼子见识了广阔天地的小鸟。

韦东毅一边专注地开着车,一边微笑着倾听,时不时回应几句。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秀芝变得比以往更开朗、更放松了。

不再是那个初来时小心翼翼、带着几分惶恐和卑微的逃荒女。

而是真正开始展现出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与生气。

或许,见识了大海的宽广无垠,真的能让一个人的心也跟着宽广起来吧。

韦东毅心中欣慰地想。

这趟临时起意的海边之旅,带给秀芝的,远不止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更是一次心灵的滋养和解放。

他看着李秀芝比划着描述螃蟹怎么走路时那娇憨的神态,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她放在腿上的手。

“能,以后只要你想来,咱们有空就来。”他承诺道。

李秀芝反手握住他的手,笑容更加灿烂,用力地点了点头:“嗯!”

车窗外,阳光正好,道路向前延伸。车内的两人,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携手共进的温暖力量。

这短暂的蜜月之旅,如同一颗珍贵的珍珠,在他们新婚的记忆中,闪烁着柔和而永恒的光泽。

……

韦东毅开着吉普车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时,天色已经擦黑。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亮起了昏黄的灯光,空气中飘散着晚饭的味道。

他和李秀芝提着从海边带回来的干货海货,刚走进垂花门,踏入中院,就看到了一幅让他颇感意外的景象。

只见许伍德和陶玲老两口,正从贾家的屋里出来,脸上居然还带着几分笑意。

秦淮茹和贾张氏更是破天荒地送到了门口。

贾张氏那平时耷拉着的嘴角甚至往上扯着。

秦淮茹则是一脸热络的笑容。

“许叔,许婶,你们就放心吧!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这么多年老邻居了,互相帮衬那是应该的!”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她惯有的、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热情。

贾张氏也难得地附和着,虽然声音依旧尖细:“就是就是,大茂不在家,有什么缝缝补补、搭把手的活儿,尽管言语一声!”

许伍德点着头,语气也很客气:“哎呦,那真是麻烦他贾家嫂子和淮茹了!有你们这话,我们老两口心里就踏实多了!”

两家人站在门口,有说有笑,气氛看上去竟然十分“融洽”和“亲近”。

与之前许大茂在时两家那种互相看不顺眼、偶尔还因为傻柱而暗中较劲的氛围截然不同。

韦东毅的脚步顿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李秀芝也看到了这一幕,有些好奇地小声问:“东毅,许家跟贾家……关系这么好吗?”

韦东毅没有立刻回答,心中念头急转,充满了诧异和警惕。

这两家人怎么突然搅和到一块去了?

许家刚遭了大难,许大茂入狱,老两口灰溜溜搬回来。

贾家则是院里出了名的算计和占便宜没够。

按说这两家应该是“王不见王”才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络?

事出反常必有妖!

韦东毅几乎瞬间就在心里给这两家下了定义:许家和贾家,说得上是这四合院里的“卧龙凤雏”,一肚子坏水和算计!

他们两家凑到一块,指定没什么好事!

他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对李秀芝低声说:“谁知道呢,可能……臭味相投吧。走吧,回家。”

这时,中院里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回来的韦东毅夫妇,以及正在“话别”的许贾两家。

那热闹的寒暄声也瞬间小了下去。

许伍德和陶玲看到韦东毅,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两口子眼神躲闪了一下,匆匆对贾家婆媳又说了句“回见”。

就低着头快步往后院走了,甚至没敢跟韦东毅对视。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看到了韦东毅,脸上的热情笑容收敛了几分,变得有些微妙。

秦淮茹反应快,立刻换上了一种看似自然的表情,打招呼道:“东毅,秀芝,你们回来了啊?”

贾张氏则只是撇了撇嘴,没说话,扭身就回了屋。

韦东毅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也没多问,径直拉着李秀芝回了东耳房。

但这一幕,却像一根小小的刺,留在了他的心里。

他几乎可以肯定,许贾两家的突然靠近,绝对不仅仅是“邻里互助”那么简单。

很可能与自己有关,与傻柱有关,甚至与许大茂留下的那间房子有关。

看来,这院里少了许大茂这根明着的搅屎棍,暗地里的风波,却似乎才刚刚开始酝酿。

……

韦东毅并不知道,就在他和李秀芝享受海边浪漫之时。

四合院里的势力正在悄然重组。

秦淮茹之所以对刚搬回来、同样落魄的许伍德老两口如此热情,甚至亲自送到门口。

其直接原因很简单——许伍德刚才接济了贾家五斤棒子面。

这对于失去了易家接济的贾家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许伍德这“及时雨”般的几斤棒子面,瞬间拉近了两家的距离。

但这仅仅是表面。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现在四合院的格局已经非常明显。

一大爷易中海、聋老太太,加上如日中天、手段背景都硬的韦东毅,已经形成了院里最强大、最核心的一股力量,无人能撼动。

接下来,才是各有算盘、但实力有限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而被边缘化的贾家和刚刚遭遇重创、声名扫地的许家。

如果不想以后在院里彻底说不上话、甚至被压制得死死的,就必须抱团取暖!

许伍德的主动示好和接济,恰好提供了一个绝佳的结盟契机。

两家都深知,单打独斗,谁也斗不过易中海和韦东毅这对父子。

唯有联合,才能争取一点生存和搅局的空间。

回到后院的家中,许母陶玲一边归置着那点可怜的家当,一边还是有些担忧地小声嘀咕:

“老许,那贾家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秦淮茹精得跟鬼似的。

咱们这才刚回来,就接济他们,会不会……引火烧身啊?

别到时候没沾上光,反被他们赖上了。”

许伍德却嗤之以鼻,脸上露出老谋深算的表情:

“哼,头发长见识短!真是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他压低声音,分析着自己的“高见”:

“整个四合院,最能闹腾、最豁得出去、也最难缠的是谁?就是她贾张氏和秦淮茹!

咱们现在跟她们家搞好关系,就等于得到了一个很强的‘枪手’和助力!

很多我们不方便出面的事,就可以撺掇她们去闹!”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策略高明:

“你再想想,那个傻柱,是不是跟贾家关系最好?几乎就是贾家的长期饭票!

我们跟贾家走近了,顺带着不就能拉拢傻柱?那也是个能打的浑人!

咱们这些人(指被边缘化的几家)要是再不联合起来。

往后这四合院,就真成了他易中海和韦东毅的一言堂了!还有咱们的好日子过?”

许伍德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晚点我还得去前院和老刘(刘海中)、老阎(阎埠贵)家走动走动。

必须让他们也明白,只有咱们几家联合起来,才能跟易中海他们掰掰手腕。

不然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然而,许伍德这番看似精明的结盟算计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极其龌龊和难以启齿的私心。

看着老伴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再想到儿子许大茂已经“废了”。

许家绝后的恐惧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他不甘心!

他许伍德还不到六十,自认为身体硬朗,还“年富力强”,生孩子绝对没问题!

而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但年纪正是生育的黄金期,身段模样在院里都是拔尖的,还能生养!

如果能想办法接近她,甚至……那么许家的香火不就又有希望了吗?

那几斤棒子面,在他看来,或许就是打开局面的第一步投资。

然而,自作聪明的许伍德绝对想不到,就算他真有手段能勾搭上秦淮茹。

他这传宗接代的如意算盘也注定是一场空!

因为,深知依靠易中海和傻柱接济不如依靠自己的秦淮茹,早在丈夫贾东旭死后不久。

为了彻底避免再次怀孕拖累自己、影响她周旋于男人之间获取好处,就已经偷偷去医院上了环!

她根本不可能再怀孕生子。

更何况,以秦淮茹的心机和段位。

她或许会利用许伍德那点可怜的接济和龌龊心思为自家谋利。

但绝不可能让自己被许伍德这么一个糟老头子真正得手。

在这场看似结盟实则各怀鬼胎的算计中,道行更深的秦淮茹,或许才是那个真正的“猎人”。

四合院的暗流,因为许伍德的回归和这番操作,变得更加汹涌和复杂了。

一场新的明争暗斗,似乎已不可避免。

……

送走了许伍德老两口,贾家的门帘刚一落下,屋内的气氛瞬间就从虚假的热络降到了冰点。

贾张氏脸上的那点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阴沉和刻薄。

她一屁股歪在炕上,三角眼斜睨着正在收拾桌子的秦淮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阴阳怪气地开了腔:

“哼,某些人现在可是香饽饽了?刚走了个傻柱围着转,这又招来个老的惦记着?

那许伍德看你的眼神,都快拉出丝儿来了!别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来!”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又尖又毒:

“怎么?看人家许家绝了后,想着自己还能生,就动了心思,想去给人家老许家传宗接代,当功臣了?

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作为一个什么都经历过的老寡妇,贾张氏或许胡搅蛮缠、好吃懒做,但她对男人那点龌龊心思可谓门清。

许伍德刚才看秦淮茹时,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混合着打量、评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根本没逃过她的眼睛。

再结合许家刚刚遭遇的“绝户”危机,她立刻就把许伍德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此刻,她必须用最尖酸、最侮辱性的话来敲打、刺激秦淮茹。

将她内心任何可能萌芽的、不安分的念头彻底掐灭。

让她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只能为贾家牟利,绝不能有半点二心!

事实上,当初贾东旭刚死没多久,正是贾张氏极力怂恿、甚至以死相逼,要求秦淮茹去医院上了环。

她怕的就是这个儿媳妇年纪尚轻、模样又不差。

万一被哪个男人勾搭了去,甚至再生下孩子。

那心思肯定就不全在贾家、不在棒梗他们兄妹身上了!

那贾家可就真的完了!

而当时的秦淮茹,为了三个年幼的孩子能活下去,为了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

虽然内心痛苦,但对婆婆这个极端的要求并没有太大的抵触。

甚至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无奈的“自保”。

后来,她更是逐渐想通了,上环这件事,好处远不止是让婆婆安心。

更多的是让她自己具备了在任何男人(无论是易中海、傻柱、许大茂,还是其他企图占便宜的男人)面前周旋、获取好处的同时。

却能始终保持最后一步的底线,从而全身而退的资本。

这是她保护自己、也是最大化利益的武器。

面对婆婆这番极其难听的挖苦和敲打,秦淮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麻木地擦着桌子,仿佛根本没听见。

这些年来,比这更难听的话她听得多了,早就麻木了。

她的内心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婆婆的话扔进去,连个涟漪都泛不起来。

她的沉默不是因为认同或羞愧,而是因为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算计别的事情上:

许伍德突然的接济和示好,到底有几分真心?能持续多久?

如何能从许家这只‘瘦死的骆驼’身上,榨取出更多的好处来贴补家用?

怎样利用好许家与易中海、韦东毅之间的矛盾,为自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至于许伍德那点令人作呕的心思?

秦淮茹内心只有冷笑。

就凭他?一个糟老头子,也配?

她秦淮茹周旋于男人之间,靠的是手段和算计,可不是真的要靠出卖身体。

许伍德,不过是她眼下可以尝试利用的一个新目标而已。

屋内的气氛压抑而冰冷,祖孙三代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各怀鬼胎。

只有棒梗和小当们不懂大人间的暗流涌动,甚至为晚上可能要喝棒子面粥而感到不满——这玩意粗粝的很,喝在嘴里剌嗓子,狗都不吃。

贾家的日子,就在这种畸形的算计和压抑中,继续挣扎着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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