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返回第三研究所

与老周、赵喜来等一众五车间的老兄弟在全聚德门口道别，何雨泽推着自行车，慢慢踱步在六十年代四九城的夜色里。

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吹散了烤鸭的油腻和酒气，却吹不散心头那份因深厚情谊而生的暖意。

回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时，已是月上中天。

院子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住户都已熄灯睡下。零星几户还亮着灯光。

可能是听到何雨泽进院的动静，闫家的窗户后面，似乎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随即烛光也熄灭了。

何雨泽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闫老西，估计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和肉香，又在那心里拨拉他的小算盘，琢磨着他是去哪腐败了，心里不定怎么泛酸呢。

【叮！来自闫埠贵的负面情绪+150！】系统的提示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何雨泽心情更好了。看，这情绪值不就来了么？细水长流，积少成多啊。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泽安心地在四合院里当起了“散财童子”和“话题中心”。他深谙如何高效收割情绪值的门道。今天给前院一家困难户送一小袋面粉，引得隔壁几家羡慕嫉妒。【叮！来自贾张氏的嫉妒+200！来自刘海中媳妇的羡慕+150！】  明天又“无意间”透露一点自己在“重要单位”工作的神秘性，却对具体内容讳莫如深，引得四合院众禽各种猜测、好奇、甚至一丝敬畏。  【叮！来自易中海的探究+100！来自刘海中的酸意+250！来自傻柱的好奇+800！】  傻柱不愧是散财童子。

何雨泽甚至抽空，从空间里面取出上好五花肉和空间里的秘制调料，做了一锅香飘满院的红烧肉，然后很大方地给几位家里条件不太好的大爷大妈都送了一小碗。  【叮！来自贾张氏的愤怒+999！来自棒梗的愤怒+999！来自闫埠贵的纠结+500！超高效率！】

两天时间，就在这种“其乐融融”的邻里互动中飞快过去。何雨泽看着系统面板里又稳定增长了一大截的情绪值，满意地点点头。

这四合院，真是个好地方，韭菜……哦不，邻居们都很热情，情绪价值提供稳定。

第三天一早，何雨泽再次收拾利索。今天要去师傅家和家人告别了。

他拎着从空间里面准备的丰盛的食材，敲响了师傅家的大门。

师娘开门见到是何雨泽，又看到他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又是惊喜又是埋怨：“你这孩子！来就来，又买这么多东西！快进来快进来！你师傅一早就念叨你呢！”

师傅正坐在屋里听收音机，看到何雨泽，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放下手里的紫砂壶：“雨泽来了。厂里都看过了？”

“看过了，师傅。还和工友们一起吃了顿饭，聊得挺好。”何雨泽放下东西，挽起袖子，“师娘，您歇着，今天中午这顿饭，我来做。”

“哎呀，这下又能吃到你的手艺了…”娄晓娥在旁边说到。“师娘，你快去休息吧，跟我还客气啥。让我露一手，您和师傅还有晓娥。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长进。”

何雨泽不由分说，钻进厨房就开始忙活。洗、切、剁、炒、炖……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又回到了在车间里操作精密机床般专注而高效。很快，厨房里就传出了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红烧肉色泽红亮，软糯不腻；干烧鲤鱼咸鲜微辣，香气扑鼻；清炒时蔬碧绿脆嫩；还煨了一锅奶白色的鱼头豆腐汤。简简单单几样菜，却做得色香味俱全，远超一般家庭水准。

饭菜上桌，师傅尝了一口红烧肉，细细品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嗯！这手艺……长进不是一点半点！火候、调味，恰到好处。看来在外面，也没亏待自己的嘴。”

师娘更是赞不绝口：“雨泽，你这手艺比大饭店的主厨手艺都好。”

“爸爸，好好吃。”这时候两个孩子也是不亭的夸奖。

饭桌上，气氛温馨而融洽。

吃完饭，又陪师傅喝了会茶，聊了聊厂里的一些技术趣闻和老朋友们的近况。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泽起身告辞。

“师傅，师娘，晓娥，我一会去看下雨水，然后就要返回单位了。接下来可能会比较忙，回来的机会也少。您们一定要保重身体。”何雨泽语气中带着不舍。  师傅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去吧。男儿志在四方。干正事要紧。家里不用惦记，有事会给你写信。”  师娘和娄晓娥则红着眼眶，一直把他送到胡同口，再三嘱咐他要照顾好自己。

最后何雨泽不忘嘱咐娄晓娥自己注意身体，也要照顾好师傅师娘。

何雨泽骑车离开，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何雨泽将空间里面给雨水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不仅有中午的饭菜，还有零食、罐头、钱和票据。

何雨水见到自己哥哥来了，也是开心的不得了。当得知何雨泽又要离开了，心情瞬间不美丽了。

何雨泽安慰了雨水几句，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因为单位离这里还有很远的距离。

在无人的巷口，何雨泽将自行车收入空间。然后步行走向最近的公交车站，几经辗转。

到了距离研究所最近的站点。然后何雨泽走了一小会，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单位门口。这里挂着的牌子是“第三研究所”，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门口持枪站岗的士兵和需要反复核验的证件，都显示着它的不普通。

何雨泽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经过严格检查后，被专人接引了进去。

穿过几道岗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这里与外面的世界仿佛是两个时空。没有四合院的喧闹，没有轧钢厂的轰鸣，有的只是一种肃穆、紧张而充满求知欲的氛围。

办公楼、实验室、试验车间错落有致，随处可见穿着白大褂或工装的技术人员行色匆匆，讨论着各种复杂的术语和数据。

他被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稍事安顿，便立刻参加了项目会议。

巨大的会议室里，黑板上画满了复杂的空气动力学曲线和结构草图。一位头发花白、神情严肃的老专家正在介绍情况：  “……目前，根据沈飞那边的汇报，歼-8项目的试飞和调整已经进入后期，虽然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但总算看到了曙光。所以，根据我们的实际情况，上级下达的指示，我们三所下一步的计划是研发轰炸机！………………”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而兴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全新的、挑战极大的起点。

只有何雨泽清楚，自己的工作不在这个研发之列。果然，会议刚结束，何雨泽就被叫到了所长高育贤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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