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腰疼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何雨泽从街道办出来后，拐了个弯，找了个无人的胡同，然后从空间里面取出来一些食物，还有几瓶汾酒。刚准备离开的时候，何雨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从空间里面拿出之前签到的小玩具，类似于上发条会蹦的青蛙那种。顺便把自行车也从空间里面拿了出来。

提着东西，何雨泽骑上自行车，快速朝着师傅赵德柱家方向走去。

走到师傅赵德柱家所在的院子外，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星辰和明玥两个孩子清脆的笑声，间或夹杂着娄晓娥温柔的呵斥和师娘爽朗的笑语。

一股混合着饭菜香气的暖意从院里飘出来，与外面清冷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何雨泽的心头不由得一暖，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师傅，师娘，我回来了。”何雨泽推开虚掩的院门，扬声喊道。

“爸爸！”最先冲出来的是扎着两个羊角辫的明玥，一把抱住何雨泽的腿。紧接着，稳重些的星辰也跑了出来，眼睛里闪着光，虽没像妹妹那样扑上来，但也紧紧站在何雨泽身边，喊了声“爸爸”。

“哎，乖孩子们。”何雨泽弯腰一把将明玥抱起来，又空出一只手揉了揉星辰的脑袋，脸上的笑容真切而温暖，此时何雨泽的内心才感觉到了一丝丝家的感觉。

娄晓娥闻声从厨房探出头，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看到何雨泽，眼里是藏不住的欣喜和温柔：“回来啦？这次准备回家待多久？”

“嗯，估计这次放假时间会长一点，这样也能多陪陪你们。”何雨泽点点头，抱着明玥走进屋，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桌上，“买了点肉和糕点，还有给师傅的酒。”

师娘正在灶台边忙活，看到何雨泽带来的东西，嗔怪道：“你这孩子，又乱花钱！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快坐下歇歇，饭马上就好。”

师傅赵德柱正坐在里屋的小马扎上吧嗒吧嗒抽着烟，看到何雨泽进来，磕了磕烟袋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刚才听到你说这次待时间比较长，正好，好好陪陪星辰明月。也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师傅。”何雨泽把明玥放下，然后拿出那个小青蛙递给了两个孩子，“你们一人一个，去玩吧。”

星辰明玥看着手里的玩具，高兴的离开了，别走别说“谢谢爸爸。”

这时，娄晓娥端着一盆和好的面进来，准备擀面条。何雨泽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开口道：“晓娥，明天我打算下乡一趟。”

娄晓娥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他：“下乡？怎么忽然想起来下乡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虽然知道丈夫本事大，但这年头下乡路途奔波，总归是让人挂心。

“去附近红星公社，李家庄，李二牛家。快的话一两天，慢的话最多三天就回来。”何雨泽语气轻松，试图打消她的顾虑，“二牛那小子实在，我跟他关系不错，去看看他，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淘换点东西回来。咱们家，还有师傅师娘这，总得有点储备。”

听到是去李二牛家，娄晓娥的脸色稍缓。李二牛她是知道的，以前何雨泽没少给娄晓娥介绍这个人，是个憨厚可靠的农村小伙，对何雨泽佩服得五体投地，家里人也都很朴实。

赵德柱和师娘也听说过李二牛，知道那是何雨泽信得过的人。

“二牛那孩子是个实诚人。”师娘一边炒菜一边插话，“你去看看他也好，这年头乡下日子更苦，能帮衬就帮衬点。”

“我知道，师娘。”何雨泽应道，“这次去，也打算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

赵德柱沉吟了一下，问道：“需要准备点什么不？介绍信什么的都开好了？”

“都准备好了，师傅您放心。肯定都准备好了。”何雨泽答道。

“那就好，出门在外，万事小心。”赵德柱叮嘱道，“身上钱票带够，穷家富路。”

“爸爸，你又要出去啊？”星辰仰着小脸问，明玥也凑过来，抱着何雨泽的胳膊，“爸爸，带我去好不好？”

何雨泽笑着刮了下明玥的小鼻子：“爸爸是去办事，不是去玩。等下次有空，一定带你和哥哥去乡下玩，好不好？你们在家要听妈妈、奶奶和爷爷的话。”

“好吧……”明玥撅着小嘴，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午饭时候，何雨泽并没有插手，而是娄晓娥全程做的，师娘负责打下手，喷香的五花肉炖粉条，金黄的炒鸡蛋，配上师娘亲手擀的面条，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何雨泽陪着赵德柱喝了两盅，聊着家常，听着两个孩子叽叽喳喳说着白天在院子里的趣事，感受着这平淡却真实的幸福。

这种烟火气，是他在那个勾心斗角的四合院里很难感受到的。

饭后，娄晓娥帮着师娘收拾碗筷，何雨泽则和赵德柱又聊了会儿天，虽然何雨泽现在的工作层面已经不同，但他依然恭敬地听着，这是对师傅的尊重。

时间来到了晚上，两个孩子玩累了，被娄晓娥带去洗漱睡觉。何雨泽和娄晓娥回到暂时安置他们的厢房。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透着家的温暖。

娄晓娥替何雨泽找出明天要换洗的衣物，一边忙活一边轻声问：“这次下乡，真的没什么危险吧？我听说有些地方……”

何雨泽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打断了她的话：“别瞎想。就是去二牛家，跟回自己家差不多。那边山清水秀，空气比城里好多了。我快去快回，给你和孩子们带点新鲜的山货回来。”

感受到丈夫怀抱的温暖和话语里的镇定，娄晓娥的心安定了不少。

她转过身，依偎在何雨泽怀里，低声说：“我知道你本事大，就是……就是忍不住担心。你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放心吧。”何雨泽轻轻拍着她的背，“为了你和孩子们，我也会万事小心的。等我回来，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要不？咱们再要一个吧？”

娄晓娥听完这话，立马脸色羞红，狠狠地踩了何雨泽一脚“每个正行。”说完也不收拾东西了，直接回床上了。

何雨泽看见此景，那还不明白。也是急匆匆的关灯睡觉。

这一夜，何雨泽睡得很踏实。在师傅家，在妻儿身边，他暂时卸下了所有的心思，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主要还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何雨泽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娄晓娥也跟着起来，帮何雨泽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主要是一些干粮和水。

赵德柱和师娘也起来了，师娘又往何雨泽的包里塞了几个煮熟的鸡蛋：“路上吃，顶饿。”

“谢谢师傅，师娘。”何雨泽心里暖洋洋的，“晓娥，家里就辛苦你了。”

“放心吧，有我和师娘呢。”娄晓娥帮何雨泽整理了一下衣领。

何雨泽又去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星辰和明玥，在两个孩子的额头上各亲了一下，然后才背上东西，在家人关切的目光中，走出了院子。

来到马路上，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晨练了。何雨泽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忍不住揉了揉腰，接着骑上自行车朝着李家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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